第98章 黄营国
    本章新人物:水菊花,鼵雉大队长,猫扑沼泽地,营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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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鼵雉国的大队长带着人群钻入地下,欲窃如尸墙屋里吃掉那些水菊花,不曾想那黄营国的人早有防备,没有占便宜,还死了两批鼵雉。他撤退到国界的地方,向圣一蜃请教,只见蜻蜓在,说道:“求大师帮忙。”蜻蜓说:“圣一蜃在内间对话。”鼵雉大队长想着不会是黄营国的人捷足先登了吧,忙问道:“谁?”蜻蜓说:“灵魂。”鼵雉大队长说:“哎呀,谁的灵魂。”

    蜻蜓递过一杯水说:“你别着急,耐心等待。”鼵雉大队长说:“不会是黄营国的人吧?”蜻蜓说:“你想哪里去了?不是。”鼵雉大队长说:“这事也是你们弟兄挑起的,现在他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找都找不见。”

    蜻蜓见房间的灯光亮了,便知道圣一蜃要出来了,说:“灵师出来了。”圣一蜃让蜻蜓进去房间收拾。

    那鼵雉大队长连忙手举高空作揖,说:“大师可知道外面的战争?我们配合你们,而你们的人始终不出面,难道是另有想法不成?”圣一蜃摊开地图,说:“你来看。”鼵雉大队长说:“这是什么?”圣一蜃说:“作战图。”鼵雉大队长说:“这片区域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好心给他们住,恩将仇报,结果就现在这样了。”

    圣一蜃说:“这黄营国里都是历代帝王。这种国家还有一百多个。眼下的这个,看他们作战方法应该是大唐国的帝王。他们练就了一身凶狠的灵魂,想打败他们不是容易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打探了,莫慌。”

    过了一会,蜻蜓从外面进来,说:“领队,我去的时候,一个叫赵光义的人正在空中点火,我装扮成他们的人样混进人群,他们说这是烽火台,他们把上下五千年的帝王都叫来,商量大策。”圣一蜃说:“这点小事他们会来吗?”蜻蜓说:“后来,我又跑到外面,有些帝王早就在黄营国外等着了。”圣一蜃说:“他们如此热心,为何?”蜻蜓道:“这个他们倒没有说,只是他们谈论到我们的灵魂衣。”圣一蜃说:“明白了。”蜻蜓说:“难道想把我们的灵魂衣占为己有。”圣一蜃说:“他们不是想拥有,而是想毁灭!”圣一蜃对蜻蜓道:“那你去拿出来吧。”

    鼵雉大队长听到那些人为了灵魂衣而来,自己也倍加好奇,见蜻蜓捧出来,打开来,正要给圣一蜃穿上,鼵雉大队长大声叫了一声,忙后退了几步,正是:

    灵衣花色各纷呈,凹凸不平人头动。

    惊动修炼冤魂起,力士难举看似衣。

    圣一蜃说:“不用怕,他们都是理性的人。”鼵雉大队长镇静下来说:“我没怕,就是没有想到,这衣服上全是活人头,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圣一蜃说:“你有灵性自然就会看到。”鼵雉大队长说:“真的吗?有多重?看上去不过三五斤的样子?”圣一蜃说:“你试试吧。”说完就把灵魂衣放在鼵雉大队长双手上,圣一蜃一松手,那鼵雉大队长直接坠倒地上,被圣一蜃一把拉住了灵衣,鼵雉大队长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鼻孔都流出来了血液,蜻蜓拿纸巾给大队长擦去,鼵雉大队长说:“不碍事不碍事。你们地表上的人是这样的,与黄营国的人差不多。都是这样重吗?”蜻蜓说:“你抱抱我,看看有多重?”鼵雉大队长的脸庞有些红润,不敢去抱,圣一蜃说:“她让你抱,你就抱抱,无妨。”

    鼵雉大队长向前抱了蜻蜓,说:“不重,也就是130斤。”蜻蜓给他竖起大拇指,鼵雉大队长不懂忙问:“这是什么意思?”蜻蜓说:“你说的对。”圣一蜃说:“你先回去,等我的命令。”鼵雉大队长说:“你可一定得灭了他们,我们弟兄们的尸体都在墙上,而且还有的是活着的,你们不能包庇地表的人。”说完,看了看蜻蜓,回头摘下一个树枝,弯成花环,给蜻蜓戴上,说:“你很好,喜欢你。我先回去整理军队,等你们的消息。”

    蜻蜓送他走远返来说:“还是个文艺军人年。”圣一蜃说:“喜欢了不是?”蜻蜓说:“没有。只是觉得很温暖。”圣一蜃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温暖。”蜻蜓说:“这不一样。”蜻蜓说:“圣一蜃,我也很奇怪,灵衣真的有他说的那么重呢?”圣一蜃说:“一般没有修炼的人不但举不起来,还会把他压死!古人的体重大都在120斤左右,这里有1024张。”蜻蜓说:“那是多少?”

    醒过来的衮三尸说道:“122880斤,61440公斤,61吨。”蜻蜓说:“122880,加上61440,再加上61,那得多重啊!”衮三尸喊道:“天哪,我怎么与你这一起,你还捆绑我,蜻蜓,你有什么权利捆绑我?还动不动就踢我。这不公平,领队,这不公平,蜻蜓连数学单位都不懂,他怎么可以在我之上。”圣一蜃说:“会算数又怎么样?会换算单位又怎么样?你能有蜜蜂的计算能力吗?你有蚂蚁的记忆能力呢?你有猫的奔袭能力吗?你以为蜻蜓的刀法好,其实你哪里知道,蜻蜓的刀法剑术武功都是计算出来的,你看这灵衣,1024张表格,你能把面积算的这么精确吗?分配的这么均匀吗?”衮三尸说:“我错怪了蜻蜓。对不起。”圣一蜃说:“不是你错怪了蜻蜓,你是那句话太难听,什么叫在你之上?在你之上又怎么样,如果你做不到平衡的灵魂,你就不要跟我们去了。”

    衮三尸向蜻蜓使眼色,蜻蜓见圣一蜃真生气,也忙劝说:“师傅,你不要生气了,原来三尸吧。”圣一蜃说:“你不要叫我师傅,论师傅,你还是我师傅呢?”蜻蜓说:“不,圣一蜃,我不跟着说乖巧的话,还不行吗?”圣一蜃说:“叫名字,是一种尊重。你叫所谓高贵的称呼,是一种污蔑,像鸡头上插根草棒,这个世界是干净的,不要人为地搞污浊了。只有你的个人能力才是与世界平等对话的权利。”衮三尸说:“那小偷,杀人犯呢?”蜻蜓说:“那还用问,人才呗。”圣一蜃说:“合理的偷盗,合理的杀人,只要你能偷能杀,就杀吧。我们用的一切,不都是从大自然里窃取来的吗?满身疮痍也照样挖掘滥用,难道大自然就不能海啸吗,就不能地震吗?其实就是个本源问题,地球本身肯定保护地球,派生出人类,并不是让你破坏它,而是和谐相互消费。”蜻蜓说:“一定是球王在播种人类时忘记给人类设置贪婪的上限,所以才滥杀无辜,生灵涂炭老百姓。”

    衮三尸突然站起来说:“我明白了,球王后悔了,所以他想重新建立新的人类物种。帝王一类人群统统不要。”圣一蜃喊道:“蜻蜓、三尸,你们俩今晚做好万全计划,在此决一死战。”蜻蜓说:“可世界上帝王那么多,我们能灭完吗?”圣一蜃说:“这个历史悠久,那些灵魂如果有了翅膀,就更加难以对付。有可能混入到我们灵魂衣的队伍里,变成潜在的恶种,就会很麻烦。”两人发誓说:“懂了!灭!”

    圣一蜃叹息说:“我们这一路,还没有人盯上我们的灵魂衣,现在好了,被人盯上,注定要打一仗了。所有,你们俩机灵点,只要是帝王靠近你们,必定是想潜入我们灵魂种子。见一个杀一个!”蜻蜓说:“嗯。”圣一蜃说:“给他松绑吧。不要再惹地表上的女人,我们带不走人家,而且带走了也会扔在半路上,有些沟沟坎坎她们穿越不过去。”衮三尸活动着手臂说:“我懂了,彻底懂了,你放心,我不会再犯错误。”衮三尸说:“蜻蜓那里有红花油,抹一抹。”蜻蜓走过来,给衮三尸涂抹,见衮三尸掉眼泪,说:“你哭啥呢?不会是绑痛啦?”衮三尸说:“这是领队对我说的第一句温暖的话。”蜻蜓拉三尸一边说:“他关不关心有什么用?我们自己关心就好。不要在乎他。”衮三尸哭着蹲在地上,喃喃说:“我在乎,我很在乎。”蜻蜓说:“好了,不能再犯错误了,你如果再犯,估计下次就没命了,他会杀了你。”衮三尸说:“还望蜻蜓姐姐帮忙说好话。”蜻蜓说:“你只要不出卖灵衣的事情,他定不会生那么大的气。灵衣是我们的命根子,没有它,我们地核去了也没有用。”衮三尸说:“蜻蜓姐姐帮我。”蜻蜓说:“嗯,我肯定帮你,别哭了。我比你小,你还叫我姐姐?”衮三尸说:“我不是换魂了嘛,自然比你小很多。”蜻蜓说:“那你叫我奶奶啊!”衮三尸站起来就朝另一边躲:“好,奶奶,奶奶的——”蜻蜓追打道:“好啊,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