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独孤亮
    人物:蛞蝓,蜗牛人国,蛞蝓蜗牛,黄猄蚁,蜗牛大公主,羊蛙人,

    00

    第二天,狗狗衮三尸醒来,不知道昨晚怎么跑到蜻蜓怀里睡着了,蜻蜓躺在乌龟独孤亮的脖颈处,小圣一蜃躺在冒烟的火堆旁边,狗狗衮三尸吠吠了几声,说:“该出发了。”蜻蜓拍拍独孤亮,独孤亮看着旁边的烟雾就大叫:“沙虫啊沙虫!”见烟雾朝自己飞来,独孤亮拔腿就跑,没跑几步,摔翻在地上,四肢朝天胡乱蹬着,就是翻不了身。

    蜻蜓跑上去,一手掰过去独孤亮,独孤亮拼命爬离,喊道:“沙虫!快跑!”蜻蜓跑到前面说道:“独孤亮,那不是沙虫,是烟雾,是烧火的烟雾,不是它!不是它!真的不是它!我是蜻蜓姐姐,你忘记啦,保护你的。”独孤亮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蜻蜓说:“我是蜻蜓姐姐,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个地方。”独孤亮浑身颤抖,口流涎水,紧抓地面,等着蜻蜓。

    圣一蜃这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问蜻蜓:“龟亮亮怎么啦?”蜻蜓说:“看见烟了,说是沙虫,那个东西。”蜻蜓说:“狗狗,你跑过去,看着亮亮,与他说说话,等在我,马上过去。”小圣一蜃已经变成了一个少年,执意结果蜻蜓的行李,一个人背着,蜻蜓在后面检查了一下,放跟了上来。见少年圣一蜃还不知道会经历怎样的蜕变,宁肯他就这样大,永远不要再长大,蜻蜓不愿意再看见撕心裂肺的蜕变过程,让蜻蜓更担心的是,这1024张灵魂如果种植在地核之时,圣一蜃会不会千分万裂,撕成一小块小块种下去,想到这里,不免情绪难以控制,这小的小,疯的疯,变成狗变成狗,让她如何不难过呢?

    狗狗要拉独孤亮起来,无奈独孤亮双腿发软,毫无力气,只能随着独孤亮这龟爬的速度前行。

    越行了三十里路,独孤亮渐渐双腿有了点力气,蜻蜓慢慢扶起他,这个独孤亮,满脸还是泪痕,狗狗在前面跑,蜻蜓说:“独孤亮,你看狗狗,恢复的多好。”

    狗狗衮三尸在前面高兴起来,蜻蜓拿出一块糖,扔给了狗狗,狗狗说:“蜻蜓姐姐,我嗅到了前面有一户人家。”蜻蜓说:“是吗?你怎么闻到的?我怎么闻不到呢?狗狗,你怎么说?”狗狗衮三尸说:“我是狗鼻子,能闻几里地。”少年圣一蜃说:“我也闻到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一种怪怪的味道。”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们这是在哪里?”蜻蜓说:“我也不知道,你看看我后背上的图。”野乌龟独孤亮说:“老国王让我去下地幔,拯救那里的人。现在蚂蚁国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真担心我自己走都走不到就死了。是吧,狗狗?”狗狗衮三尸说:“我们有地图,不怕。大不了就绕道一些。”野乌龟独孤亮说:“可蚂蚁国是最近的道路,那也得走上很多年,别说是绕道了。”蜻蜓说:“等我们过了上地幔,空气变得稀薄起来就好了。我们起码能飞起来看看周围的情况,现在感觉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后知后觉。”少年圣一蜃说:“不要灰心,我不是已经长大了吗?”蜻蜓说:“我宁愿你永远不要长大。”

    我们走过了沙漠,来到一座山的面前,上面写着“蜗牛人国”,蜻蜓说:“这蜗牛人国是什么样子?”少年圣一蜃说:“见了才知道啊,走吧——”野乌龟独孤亮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狗狗,过来,我牵着你的手。”狗狗衮三尸说:“我猜他们一定是蜗牛,但又像人。”蜻蜓说:“还有呢?”少年圣一蜃说:“也可能是蜗牛,只是像人一样高的蜗牛。”野乌龟独孤亮说:“也可能与蛙人一样,就是像蜻蜓一样的样子。”蜻蜓说:“为什么说是蛙人?”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们上地幔的人都叫地表的人叫蛙人,蛙人与山羊合体变异而来的,有的地方也叫你们羊蛙人,所以,你们都叫羊蛙人。看着温顺,实际上就是胡乱杀杀杀。”蜻蜓说:“我什么时候胡乱杀杀杀了?”少年圣一蜃说:“他们没说你,只是说猎人。”野乌龟独孤亮说:“我还没有说完,有的地方还叫你们猎人、偷袭者。是吧,狗狗?”狗狗衮三尸说:“这个地方真好玩。”蜻蜓说:“但愿是好玩。”狗狗跑到前面去了。

    翻过一座小山坡,就见前面是绵延的山脉,天空是蔚蓝的海洋,能看见波云诡谲,但就是掉不下来,一走下山坡,就见石缝间爬满了懒洋洋的蛞蝓,蜻蜓说:“这是淮六芒蛞蝓,蜗牛的一种。”于是又大喊道:“快去报告你们大王,我们是过路的灵者,来这里讨口吃的。”一个小蛞蝓说:“你想吃自己拿就是了,不用报告。”

    这些蜗牛很是可爱,没有外壳,白白的皮肤在树丛间摩来摩去,也不怕弄破了肚皮。他们慢条斯理围绕着低矮的树枝下面。

    我们再往下走,见到又螺旋外壳的蜗牛,五颜六色的都有,他们好像是贵族,吃的树叶叶比较宽大,住的石头间隔也不宽阔,聚集的地方,身边还有蛞蝓伺候着,只是这些蜗牛很大,大到如一头猪,而且蜗牛的外壳上布满了针孔大小的刺,蜻蜓说:“蜗牛朋友,快去报告你们大王,我们需要一间客房,可否?”蜻蜓见有蜗牛奔去,又说:“这种蜗牛很友好,我以前在水池底细见到过。他身上的刺是个装饰品,也是战斗的武器。”野乌龟独孤亮说:“比我想象的要大,都与圣一蜃一般高了。”狗狗衮三尸用嘴含了一个蜗牛给蜻蜓看,蜻蜓摇摇头说:“三尸,你不能吃。”

    我们过了田间山坡,来到另一边山坡上,这可能就是刺蜗牛地盘的中心家园,修建的漂亮,就是低矮了一些,刺蜗牛都在树上荡秋千,有的手里还拿着小报纸,说着今天的天气预报。一个小蛞蝓跑过来说:“大公主让你们进去吧。”蜻蜓谢了,说:“进到里面呢?我们太高了,怎么进去?”小蛞蝓说:“你们连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怎么去地核这么遥远的地方,快进来吧。”蜻蜓蹲下,野乌龟独孤亮自然爬着走,狗狗衮三尸高度正好,少年圣一蜃也蹲下,笑着说:“这是第一次这样走路。”野乌龟独孤亮说:“也不错。对吧,三尸?”狗狗衮三尸说:“我的身高最好。”

    里面的墙壁通亮,也没有看见有灯,大公主蹲在地上,说:“请下面的人说,你们去地核?”蜻蜓地上一路上的各种通关文书,大公主说:“一会我们也给你们开一个。说不定什么就用上。”蜻蜓说:“那多谢大公主了。”大公主说:“你们谁当家?”蜻蜓说:“是后面站着的那个,他叫圣一蜃。”

    大公主非常美丽的一个女子,螺旋盖是红色的,里面的身体光滑洁白,让人看了还想看,她说:“在地幔,都是女子当家,哪里有男子当家的道理。”少年圣一蜃说:“大公主,我们几个人不分彼此,只是分工不同,你有什么事情,就与蜻蜓讲是一样的。她能拿主意的。”大公主说:“明天早上正好有庆祝建国100年,你们留下来献个节目如何?”蜻蜓说:“的确不应该推辞。我们答应了。还望大公主请个医生给我的队员看看病,一路上都是经历的灾难,看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大公主说:“哦,这好说。不过,我也听说你们里面有个武功高强的人。”蜻蜓说:“需要我们什么帮忙的,你尽管说。”大公主说:“前面有个蛙猩人,专门割我们的触角吃,人都被他们吃了一半,还不停止,有点过分了。”蜻蜓说:“他们为什么要吃你们的触角?”大公主说:“那采购商说是我们的触角味道甜美,虽然可以再生,可我们的眼睛长在触角上,也来不及进化到脸上,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着我是族人变成一个一个的瞎子。”蜻蜓说:“是有点过分了。”大公主说:“请问可有方法?不要伤害他们就好。”蜻蜓说:“他们那样对你们,你们还这样仁慈。”大公主说:“不瞒你说,他们也帮我们挡住了很多外地,以前的销售商,把我们从头吃到尾,现在只是要舔舔触角,吃上两口。我们也离不开他们不是?”蜻蜓说:“懂了,那蚂蚁国人他们追怕什么?”大公主说:“怕气味吧。有一次我刚用肥皂洗完澡,他们闻到后很是生气,说以后再也不来了。”蜻蜓说:“那后来呢?”大公主说:“后来真的不来了,他们就开始偷袭割下触角吃。后来,我发现不对,就主动把年纪大的送过去。”蜻蜓说:“他们不嫌老吗?”大公主说:“不会,我们很爱惜触角,触角是全身最嫩的地方,我们不舍得让触角干活,嫩着呢。”蜻蜓说:“那你希望我帮你到什么程度?全灭了他们?”大公主说:“不不,你如果让他们抢占我们的的园林让给我们就好。”蜻蜓说:“唉,多么善良的一个民族,他们折磨厉害,为什么没把你们灭了呢?”大公主说:“他们也只是黄猄部队,其他都好,再说我们也有个远方朋友,他们有所忌惮。”蜻蜓说:“这样啊。听上去有意思。你朋友是谁?”大公主说:“是臭鼬。他们明天也来表演节目庆祝。”蜻蜓说:“哦,它,见过的。很臭。”大公主说:“你别得罪它就不会臭。蚂蚁最怕它们了。”

    外面的蛞蝓来报,说医者已经在外面了,大公主说:“快快请进来。”蜻蜓说:“公主,不如我们去外面吧,我们个子太长了,膝盖受不了。”公主笑呵呵领着我们来到平地上,医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蜻蜓让少年圣一蜃躺在地上,医者见圣一蜃皮肤红透,又秀外慧聪,个子也算太高,便对大公主说:“回公主,这位大兄弟,没有什么疾病,就是太黑了一点,公主可以给他一些蜗牛晶让他擦一擦。”大公主说:“这好办。”让人取了来,抹于少年身体上,少年当众脱衣服实在不好意,大公主说:“莫非藏匿了什么东西?”蜻蜓忙解释说:“是害羞。”大公主说:“夏风,你再给他看看这害羞是啥病?”医者说:“回公主,害羞据医书上记载,害羞就是眼睛睁不开想睡觉。”大公主说:“来人把他抬进去吧。”医者提议道:“回公主,都说外来物种可以改善我们的基因,多一种就会多一个机会,俗话说,狗有狗洞,猫有猫窝,如果我们的蜗牛种类繁多,个子再高大一些,岂不是更好。”大公主说:“正和我意。如果能改良,我给你头功。你看出了我们的蜗牛的整个家族的病情。”回头招手让小蛞蝓过来,吩咐道:“你把他带到开花的蜗牛房间。”蜻蜓问道:“去哪里做什么?”大公主说:“治害羞。”上来一人问大公主明天的舞会要不要在露天设计个台子,这眼下的客人显然是站不下的。

    少年圣一蜃像吃了安眠药似的,跟着小蛞蝓走去,小蛞蝓对他说:“你得拿出你的真心,不然那些开花的蜗牛不会放过你的。”蜻蜓也悄悄跟着出来,见少年圣一蜃进去了花房,然后就关上了房门,蜻蜓在后窗上听着,见独孤亮与狗狗也走了过来,便说道:“我们在这里等着吧,里面动静不对时我们就冲进去。”刚说完,就听见蜗牛们在里面在起哄大叫,蜻蜓瞧见圣一蜃一丝不苟被蜗牛抬到架子上,按钮一按,圣一蜃就翻了过来,少年圣一蜃没有遇到过这么多的裸体女子,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喷射出来,下面的蜗牛热闹极了,在天空下,仰面接着雨露,你少年像是有几百年的**似的,持续了一个小时,才喷完,蜻蜓从来没有看清过少年的手枪,原来是花洒型的,一个子弹头上面有六七个手柄,每个手柄上面有六七个孔,这下子,整个蜗牛花房变成一片湿漉漉的房间。蜻蜓猜想着也是这种事情,没有想到少年这么多的憋屈,今天真是发泄出来,再也不用害羞了。

    独孤亮问道:“快出来了吧,好困。”蜻蜓说:“我们走吧,不等,可能在蜕变。”于是三人慢吞吞地回到房间,把门栓上,独孤亮问:“不给他留门了吗?”蜻蜓说:“不留,我们睡觉!”

    第二天,狗狗越来越喜欢吠,野乌龟独孤亮说:“人呢?蜻蜓呢?”野乌龟独孤亮见蜻蜓在外面练舞,说:“你这叫什么舞蹈?”蜻蜓说:“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宇宙,她对我说,万事要小心,不行就赶紧走。还有,她生的子女太多,管不过来,不行就让我灭了她。”野乌龟独孤亮说:“她是谁?”蜻蜓说:“我刚想问,她就走了。早上一睁眼,我就看见了头顶上的4个太阳,就是她了。”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也很好奇,我好奇了一辈子,也不敢靠近太阳,我决定去看看其中一个,是怎么样子?”蜻蜓说:“离我们这么近,想去还不容易,等那少年回来,我们再商量商量。”野乌龟独孤亮说:“等着去下地幔传教的时候,我就顺便给那里的人讲我们这里4个太阳的故事。”蜻蜓说:“嗯,在哪里传教都好。你一会在蜗牛国也演说一次不?”野乌龟独孤亮说:“好,我准备着。”

    蜻蜓唤道:“三尸,过来。”狗狗摇摆着尾巴,看着蜻蜓,那黑黑的眼球,明澈见底,那眉头,平滑宽阔,那小鼻子空,湿漉漉的,像走过来的隧道,那黑色的毛发,渐渐出现了光泽。

    蜻蜓让狗狗坐在对面,说:“三尸,你这么不爱说话了呢?你是不是也要跟着那少年学蜕变?”狗狗应道:“嗯,你怎么发现的?”狗狗流泪,蜻蜓说:“每次都要问你,你才说话,以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们中间你是最爱说话的。告诉蜻蜓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狗狗扑在蜻蜓肩膀上,说:“狗狗体内有个骨头,我一说话,它就耷拉下来摁着我的语言管道,这几天,我每次说话,就会痛,说的多就更痛。就像现在,它又开始痛啦!”蜻蜓抱过来狗狗说:“那不说了不说了,我给那少年说说,看你能不能再附体一次,好不好。”狗狗点点说:“姐姐,是不是我再也回不去了?”蜻蜓说:“你别哭,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好不好。”蜻蜓也不知道什么落下的眼泪,擦去说:“三尸,一会我跳你以前跳过的舞蹈给你看,如何?”狗狗点点头说:“獙獙。”蜻蜓说:“行,跳獙獙舞。不过,这是你的拿手好戏,我跳的可不是很好看。”

    蜻蜓说:“乌龟,你准备好没,我们走吧。”野乌龟独孤亮穿了一个肩褡裢,蜻蜓说:“我们走吧。”

    再说大公主一大早就起来,派唤着黄粉的蜗牛过去身边:“再去派人检查吃的东西,假树上的各种水果是否已经装满,再派人去外面看看蚂蚁国的人来没。”又并交代道:“如果碰到黄猄蚁的人,就领他们到蜻蜓他们座位的邻坐。今天就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有很厉害的朋友,吓唬吓唬他们,你派人专门盯着,都别过火了。”那叫黄粉的蜗牛领着几个蛞蝓去了。

    广场上,幼小的蜗牛已经爬满了远处的树林,有腿的蜗牛都在广场上周围看着热闹。广场中间渐渐人多起来,飞鼠、蛤蟆、蝗虫、狪狪、蝌蝌、各种蚂蚁等。

    黄粉蜗牛老远就听见黄猄蚁的声音,出来一看教案黄猄蚁早已坐在了朝蜻旁边,忙回去复命,大公主道:“这个**今天也占卜了什么光。”黄粉蜗牛说:“我们也不能太怕他们了,如果他们打起来,就当看不见。”大公主说:“可人家走了以后,不灭我们的城才怪。”黄粉说公主考虑的周全,便又出来应酬,见那黄猄蚁不停地斜眼看蜻蜓,黄粉赶紧过去介绍,黄猄蚁说:“早已认识了,见美女身上的肉多,顿时口水乱流。”黄粉蜗牛说:“黄猄蚁就是这么风趣。”黄猄蚁见蜻蜓柔嫩,便舔了一口蜻蜓的手,说:“姑娘的肉很甜。”

    这时,大公主、蜗牛国王、还有其他几位重要人物都来了,大家都问了问今天的冬天可都丰衣足食,便随主落座。

    大公主笑眯眯说道:“今天大冷的天,不该请大家来,前几天还晴朗,这天气说变就变了。只是我这里的蜗牛特别勤劳,修建的园林瓜果特别丰盛,今天正好是我大蜗牛国100年的庆典,也是老国王的新婚之日。”人问:“未曾听说老国王大婚啊?”大公主说:“原本没有的,只是大国王昨天刚得了个得意郎君,便执意要在今天举行,这不就来了。”

    老国王蜗牛手摇板车,拉住一个人,是少年圣一蜃。蜻蜓一看,更是生气,便向黄猄蚁的脸上亲了一口,那黄猄蚁大惊得意,说道:“天下我竟然有此艳福,也有阔过婚姻了呢。”遂举手向大公主说明:“干脆,我也参加你们的婚礼,如何?”蜻蜓并不拒绝,跟着上了舞台,大公主一看,也罢了,说道:“我们这里要举行集体婚礼了吗?”黄猄蚁说:“大公主可否愿意支持。”大公主说:“支持没有问题,只是我蜗牛家交配族宽容,可以接纳各族人民,所以人口也渐渐多起来复杂起来,只是高大些的园林我也只有螪林那块啊——”黄猄蚁说:“这好说,我走底下通道,你们在上面栽树就是了。”大公主说:“只是我那弟兄们不愿意啊,好多半夜都被骚扰起来,不得安宁。不如你大人有大量,就全给了我们。”黄粉蜗牛嘀咕说:“本来就是我们的。”黄猄蚁说:“那位弟兄说的不全是,这螪林本来就是你们的,可本来也是我们的,只是更古老一些罢了,我们只要三分之一行了吧?”黄粉蜗牛对大公主说:“绝对不行。”蜻蜓见大公主犹豫,忙拉了拉她的衣襟,大公主明白,说道:“就这样了。”大家欢呼着,大公主说:“那么,大家跳舞吧。”

    蜻蜓见黄猄蚁不像蜗牛说的那样不近人情,便多了一份好感大公主说:“来来,两队新人,拜天、拜树、拜大地。”蜻蜓照做,说:“等我跳舞完,我跟你回蚂蚁国。等我。”黄猄蚁说:“傻瓜,我不等你等谁。”大公主却说:“请行婚礼——”说着就见蜗牛脱下帽子、衣服,蜻蜓这边也上来人,给他们都脱去了衣服,蜻蜓说:“不会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婚术吧?”大公主随后喊道:“来来来,我们全民狂欢,全民大婚礼。”

    蜻蜓见所有的生灵都缠绕在一起,杂交!我的上帝,怎么会如此的直接,没等想完,那黄猄蚁早已钻进蜻蜓下身,又撕又咬又踢又甩,搞得好不欢喜,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不能自拔。

    那野乌龟独孤亮跑到舞台上,用石头敲打着龟盖,说:“都静静,静静,听我说。合乎情,合乎礼,但理法不能废,要有序,先来后到,先来后到啊。”说完,就见龟盖上面爬上来几条蛞蝓,只听他们说道:“我们希望我们的下一代有你这么坚挺的龟盖。”野乌龟独孤亮说:“可还没有对天地下通知。”蛞蝓说:“我们就是天地,我们自己就是天地。我们成亲吧?”野乌龟独孤亮说:“你至少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吧?”蛞蝓说:“真啰嗦,那你同意吗?”黄粉也爬上来说:“我也想改良我的基因,要你的龟盖做外壳。”几个蜗牛一个咬耳朵,一个咬手,另一个咬手,搞的野乌龟独孤亮浑身发痒,说:“我愿意我愿意。都给我躺好了,今天教给你们几个花样。”黄粉蜗牛说:“开了眼界啊。”蜗牛让他们都躺好,野乌龟独孤亮说:“别整天对着屁股,来点宗教式。”蛞蝓说:“这样会看到扭曲的脸蛋。”野乌龟独孤亮说:“这就两个扭曲才叫一个完美,来吧。”蛞蝓发出了婴儿般的哭声说:“真的不一般,就是不一样,我的独孤亮。”其他蛞蝓发出着齿轮的声音,说:“快乐了,快乐了。”野乌龟独孤亮见他们的并不相同,但都纯洁无暇,便先插了一个,没敢射完,又拉过来一个,并说道:“你们挨近一些,我循环的更快。”蛞蝓抓住独孤亮不让离开,说:“多一会。”独孤亮说:“什么感觉?与以往有什么不同?”蛞蝓说:“看到了一个人在太阳上面走,跑步,跳跃,然后围着太阳又跑了一圈。”野乌龟独孤亮说:“傻姑娘,那是我转的圈。”蛞蝓说:“我等不急了。”野乌龟独孤亮挪过来进去问:“你什么感觉?”蛞蝓说:“像什么呢,触电的感觉,像沙虫吧。”独孤亮慢下来问道:“你说谁?”蛞蝓说:“就是沙漠之虫,那么长那么温柔——”独孤亮猛地站起来,发了愣,猝倒在地上,蛞蝓说:“怎么啦?”黄粉也起来说:“怎么啦?可能累了,我们走吧。”蛞蝓点点头说:“去别处看看。”

    等蜻蜓赶过来时,龟独孤亮已经醒来了,周围有几个医者正给打放血,蜻蜓问话独孤亮也不搭理,直朝房内走去,这边医者又开了几服药给蜻蜓,蜻蜓又去抓了药,回到房间,就听见野乌龟独孤亮痛苦地嚎叫,蜻蜓非常心痛说:“你为何割掉小家伙?”野乌龟独孤亮说:“惑乱理法难以原谅。”蜻蜓说:“这不是理法能控制的快乐。你没有伤害任何人,是对的!”野乌龟独孤亮说:“我伤害了我自己。我一辈子清白,这蜗牛的地盘上给栽下来。”蜻蜓说:“你心事太重,追求太极端,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一个是独立存在的。”野乌龟独孤亮说:“我的信仰,那是我的信仰。”蜻蜓说:“信仰也是可以降低的。最高的境界只能慢慢靠近,不可强制拥有。”野乌龟独孤亮说:“我降低就可以了吗?”蜻蜓说:“那你问问自己,当时快乐吗?”野乌龟独孤亮说:“快乐。”蜻蜓说:“需要用快乐来填满的器官,只能给它快乐。”少年圣一蜃也赶了过来,说:“你的基因传递给了蜗牛,他们的后代你会更加的丰富多彩,在地幔上摇摆舞动,不好吗?”野乌龟独孤亮说:“我想静静。”等蜻蜓再进来时,见野乌龟独孤亮吊在了屋子后面的一棵树枝上,死了。

    蜻蜓拿出灵魂袋,试图接住野乌龟独孤亮的灵魂,少年圣一蜃说:“我来吧。”蜻蜓说:“他想去看看地幔的太阳,我想把他埋在太阳下面。”少年圣一蜃说:“都好。我也想去拜见一下。收拾好东西,我们走吧。”蜻蜓说:“你去打招呼,我收拾东西,一会在门口见。” 少年圣一蜃走出来,欲领狗狗去,狗狗跑回房间,见圣一蜃走了,又来回踱步,见黄猄蚁从外面走过来,狗狗朝蜻蜓叫着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