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吃人的植物世界
    人物: 枕骨、菱塘、针槐

    00

    我们站在洞口的外面,不知道要去哪里,一望无际的植被,红的,绿的黄的什么颜色都有,还有说不上来的颜色,前面有一条小河,这条小河,出奇得细,究竟有多细呢?都不能乘坐河,像一根大腿一样,像大腿一样的河水,但是感觉很深,能听得见下面的波涛汹涌。

    黄猄蚁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是一条奇怪的河,这条河叫芭芭拉河,我常听蚂蚁国的人说,这条芭芭拉连着我们的蚂蚁国,你们所说的去下地幔必经的路口,其实就是这条河流,只不过蚂蚁国那里是尾部地方,我们现在应该在中间的位置。原来芭芭拉是这样子的。我们蚂蚁人经常提起,但谁也没见过。也曾经有过蚂蚁队,那些去过的蚂蚁勘探队从来就没有回来过,还有那些商人蚂蚁商人。商人从我们这里运走了大量的糖。说这里有一条捷径的通道,就是指的这个芭芭拉。可后来他们从来就不用在条路道路走。直到有一天,我们的蚂蚁队,丢失了一批一批的人。才引起了我们的重视,流失的蚂蚁实在是太多。就没有人再去过。”

    听黄猄蚁这么一说,我们也感到很好奇,这究竟是一条怎样的河流,如此地细,相对于整条的河流来讲,他不就是一条头发丝儿吗,我们在往前走又发现一条一样的芭芭拉河,水中显示出不同的水纹。

    蜻蜓脱下衣服露出后背,黄猄蚁说:“对了,是叫芭芭拉密林。这个地方是属于纯粹的植物世界。没有人来过这里,也没有任何蚂蚁来过这里。来的人都回不去。”

    蜻蜓说:“你能读懂水的语言吗?这些叶子的语言,能读得懂吗?”说我也只能试试看,不一定对,在蚂蚁国的时候我学过这一套。希望今天能用上,我要发挥出我最大的想象力,判断力,豁出去了!反正这里没有一个好鸟。你看看这些植物,都长的张牙舞爪,莫非动物就是他们变来的吧?”

    蜻蜓问道:“下面哗啦啦响,他们在说什么。你仔细听听。”黄猄蚁说:“他们在搬运粮食,说是一条大船过来。”

    蜻蜓让他再多听一些,她又说没有啦!他们重复的就是这两句话:快搬粮食有一条大船过来。

    蜻蜓说:“哪里来的大船呢?我们又没有船,难道还有另外一支部队。”

    蜻蜓又问道:“他们的粮食是什么?”

    黄猄蚁说:“血管!”

    血管?难道他们要活扒我们的血管。

    黄猄蚁说:“赶紧走吧,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要靠近这些小河。”

    蜻蜓说:“也许这个河流下面都就不是水,是一种物体,生物。”蜻蜓捡起一根枯枝就插。

    黄猄蚁说:“别动,是水,真的是水!”

    蜻蜓说:“看把你吓的。”说我,蜻蜓一棍子插下去,只见顺着那棍子爬上来水!”天呢,水会爬杆子!

    快走!一溜烟跑出去几百米。

    黄猄蚁说:“一号走了,可能刚才你说话不好听,他生气走了。”

    蜻蜓说:“自从他变成少年后智商一直在下降,很多事情都是后知后觉。我们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在这样被他领导下去,别说是走到下地幔,我看这片树林都走不出去。”

    黄猄蚁说:“可你们原先说好的,他是队长。他自然就是队长了,又何必变来变去的麻烦,他也没做什么大的错误。”

    蜻蜓说:“乌龟亮死啦!还不叫大的错误!”

    黄猄蚁说:“可乌龟亮本来就是死的啦,也不能怪他。”

    蜻蜓说:“你们蚂蚁国家可以有那一成不变的东西,可我是球王产下的人类。充满着邪恶的人类种子。你不知道,拥有着绝对自由的人类,必须用万变的形式来应变。方可保全。”

    黄猄蚁说:“有些事情也不会像你想的那么复杂。比如在植物的世界,他们最多就是凶残,你不靠近它不惹它不就行了吗?”

    蜻蜓说:“手贱的人就这样。”

    狗狗在前面跑,到了一个棵球形树前,见圣一蜃贴在树木站着,不省人事,这可怎么办?蜻蜓看了看树木,他不会又去招惹什么怪物了吧?看这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正疑惑间,见头顶有一根吸管,突然弹了回去,圣一蜃栽倒在地,黄猄蚁说:“完蛋,死啦。扔到水沟去吧。”

    蜻蜓说:“混蛋!救它。”

    黄猄蚁说:“一般要死的的人,我们都会运出去远远的。”

    蜻蜓给圣一蜃坐人工复苏,对狗狗说:“三尸,去把姐姐的包拿来去。”又对黄猄蚁说:“你拍打后面,五下一停。”

    黄猄蚁拍一下,圣一蜃长高一点,再拍一下,又长高一点。不敢再拍,圣一蜃自己弹了一下,长尸!

    蜻蜓只见人长高,不见人醒来,摸摸还有气,说道:“我们去找个山洞吧。”

    走过几棵褐色花朵,风一吹,瞬间飞上空,被另一棵百米高的树木吸入花体。黄猄蚁惊吓得停下来,匍匐前行,耳语蜻蜓说:“这是震树,我们不能震动到它,不然也会卷入我们进入到它的口袋中。”蜻蜓让狗狗模仿,狗狗被蜻蜓还熟悉这些动作,黄猄蚁拉不动圣一蜃,这家伙真沉,得有十个少年的重量,蜻蜓让狗狗去黄猄蚁那里,她来拉圣一蜃。爬出几百米后,又忽然下起雨,还有狂风,没有房屋,没有洞穴,下雨到半夜,才停下来。蜻蜓又要照顾狗狗又要照顾圣一蜃,终于病倒了,这里没有太阳,天黑下来,上来几个摇晃的动物,围着他们转了很多圈,终究离去。飞出一只鸟,后面跟着一个老人,是刚才那个白胡子犰狳人。他看了看我们就扭头就走,黄猄蚁说:“蜻蜓能坚持住不?我们跟他走。”蜻蜓摇晃着身体,拉着圣一蜃,狗狗也过来帮忙拉。”黄猄蚁没有力气,只在旁边喊:“加油!”

    蜻蜓说:“你别喊了,你越喊我越软?”黄猄蚁说:“这是为何?”蜻蜓说:“你的声音太娘!我一听就没了力气,全是眩晕。”黄猄蚁说:“好,那我去去前面看看,还有多远。”黄猄蚁说完,就跑前面,不见了老人家,真是的,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喜欢玩迷藏,见到地上丢下来的旗国,收起来,看见前面有个亭子,放下果子,回头迎蜻蜓。黄猄蚁说:“前面竟然有个亭子。”蜻蜓看了说:“驿站!这里有人来过吗,竟然是驿站?”黄猄蚁说:“你认识上面的字?这哪里是驿站?”蜻蜓说:“是什么?这么个亭子,不是驿站能是什么?”黄猄蚁说:“是擂台!打擂台的亭子。看见没?只要你拉响这根绳子,就是打擂台!”蜻蜓说:“然后呢?”黄猄蚁说:“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书上就就写了这么多?”

    蜻蜓叹息一声,说:“早以前,我肯定拉了,现在不行,一个炸死,一个狗狗,我还在虚弱中,你快些找些水果给我们吃,这点不够,狗狗一个人就吃光了。”黄猄蚁踢了狗狗一脚,蜻蜓说:“你干嘛 ?他是三尸!”黄猄蚁说:“狗就是狗,不是人,你也该醒醒啦!不要老混淆概念!”蜻蜓说:“他不是狗,他是三尸,你是知道的。”黄猄蚁说:“我从不感情用事。”

    蜻蜓瞪大了眼睛,说:“狗日的,你再敢踢他一次,我宰了你。”黄猄蚁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拿起脚就猛踢过去,这边蜻蜓猛地扯住绳子,说:“娘的,老子杀了你!”只见驿站通红发亮,蜻蜓也惊呆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身边没有任何动静,静得邪气,也没有东西过来,黄猄蚁说:“你惹大祸了。”蜻蜓说:“快说啊,是什么大祸?”黄猄蚁说:“树精会来找你一决高低。”蜻蜓说:“可我这个样子也打不过他们啊?”蜻蜓鼻涕不停的流出,又冷又冻,抱着圣一蜃说:“不管了,来了我也打不过了。我们就一起死了吧。过来狗狗,你也过来吧。”蜻蜓叫黄猄蚁。黄猄蚁说:“也没有人来,我还是去找些吃的来,万一圣一蜃醒了,他也要吃。”蜻蜓说:“快去快回。”

    黄猄蚁刚走,就觉四周凉风扑来。突然黄猄蚁从空中跳了进来说:“各位植物精灵,我是蚂蚁国的蚂蚁前卫,路经过此地,还望给过去。”黄猄蚁刚说完,就见树枝是逼近过来,黄猄蚁挡在前面说:“各位好汉,如有打扰,还望另指条去路,我们马上离开。”转头对蜻蜓说:“你快带灵王离开这里,他们是树物,会走路,会吃动物,能吞噬大象的树兽。”蜻蜓说:“准备打不,圣一蜃那么重,能逃多远?亮剑!”

    黄猄蚁说:“左边那三个树枝是枕骨、菱塘、针槐,他们刀枪不入,右边那三个我来对付。”蜻蜓提身就砍,那枕骨拉住蜻蜓了的脚,正要入口,蜻蜓柔软的身体,翻身剑刺向菱塘的眼,那血喷在枕骨的脸上,腥臭有毒,正当枕骨拿脚腿菱塘时,蜻蜓说:“你们好歹都不停人解释,那就看剑!”蜻蜓对着枕骨的脚心一挑,伸手拉拽,扯下枕骨的皮,那刺槐本是在后面想捡个腐肉吃,谁知道那刺槐一看枕骨没有了气血贪在地上,巨剑朝蜻蜓砍去,那黄猄蚁在对面看见,口吐荒液,刺槐顿时蹲在地上说:“你不是打那边吗?真说话不说话,插手我这边的事情?”黄猄蚁说:“以前是蚂蚁的将军,现在我是人的智慧,不讲游戏规则。”蜻蜓对刺槐连劈两刀,扯下树皮,说:“少啰嗦。扒他们的皮,快去,少啰嗦。”黄猄蚁照做,蜻蜓拾起树枝们的尸体,说:“也不过如此!”黄猄蚁累得坐地上,说:“你是如何想起来剥他们的皮?”蜻蜓说:“树木的心脏就是树皮?”黄猄蚁说:“那人类呢?”蜻蜓本想说人的七寸就是眼睛,那狗狗吠吠个不停,怕是感冒了,赶紧跑过去说:“我给你拿药吃一点就好了。”黄猄蚁说:“狗狗好有福气。”蜻蜓说:“他们还会在来吗?”黄猄蚁说:“没有这么快,今天可以睡个好觉。”

    蜻蜓把树枝尸体都捡回来说:“点火!”黄猄蚁说:“会惹众怒的,所有的植物最讨厌的就是火?”蜻蜓说:“所以啊,我才点火。”黄猄蚁见蜻蜓不听人劝,早已生着了火,说:“也许是对的,万一对了呢?”黄猄蚁自己劝着自己,也向火堆靠去,躺下,一觉睡得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