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地幔烫石
    本章讲:修女球冰翼得到国王的许诺,跟随去地核。那蜻蜓向黄猄蚁表达情感。黄猄蚁见圣一蜃有了修女,便知道三角恋爱要结束了。

    修女球冰翼正想说去,人喊:“王后生了小公子,国王请灵王过去一下,想讨个吉名呢。”修女球冰翼让人进来说,那侍者探出火焰门,修女球冰翼说道:“球王不是在那里吗?”侍者应道:“国王说球王酣睡如泥,已经整整三天,还是请灵王过去取名比较妥当。”圣一蜃应了,侍者便退下。那修女球冰翼说道:“国王后宫佳丽千人,皆无生育,新王后这么快有了孩子,必会招来妒忌。”圣一蜃说道:“过去看看吧。”

    不一会,圣一蜃与修女球冰翼各猜着一团火过来国王宫殿。国王派出了几个女官迎进去。这几个女官没有头顶火焰,也活得好好的,看不出有什么生命萎缩地方。圣一蜃坐了,修女球冰翼是上宾,朝前一步坐下。就见屏风后面呼啦啦人走出来坐好,然后才把屏风撤去,国王偏坐,新王后更侧坐。王后虽然是新王后,但年龄与国王差不多,并无悬殊。大厅中间保姆抱着个娃娃,哭闹着不停!国王说:“给灵王敬满酒?一会看看这个刚刚出生的宝贝。”下人答:“早已上好了。”那宝贝一下子停止了哭声,国王说:“你看这宝贝,看我说要说话了,他就停下来,这不是很有灵通的传奇吗?”大家都迎合着笑去说“是是是”。

    圣一蜃笑道:“国王今天让我过来,为何是?”国王说:“娃娃出生,天降鱼腥雨。我怕误会了地核的意思,便请灵王提示。”圣一蜃说:“知无不言。”

    国王说:“取名可否用个‘酒’字如何,”

    圣一蜃说道:“莫非在梦境交接处是酒神的地盘?”国王说:“灵王果然懂魂魄之术。”圣一蜃说道:“还望国王明讲,有什么忌讳与忌口。”国王说:“来,把宝贝抱与灵王品相。”

    圣一蜃说道:“还是我过去看。”圣圣从另一边来到宝贝身边,满脸胡须,头发花白,国王说:“你看我儿是否生得怪异?”圣一蜃见宝贝已经有20岁的年龄,少不得凝视追看,只听国王说道:“鱼腥雨,雨本来是洒落的酒,长久凝固在空中,自然就有了鱼腥的味道,是不是?”圣一蜃说道:“未曾看出有这个意思。”国王说道:“灵王看出什么名堂,但说无妨。”圣一蜃说道:“我观察公子天相,已在地幔二十余年,并非刚刚出生。”王后忙解释说:“国王,你不要听他胡说。”国王说:“王后请稍安勿躁,你生娃娃时,我都在场,放心吧。灵王,愿闻你一面之词!我娶了妃子有千余人,就是没有娃娃出生,可现在刚大婚了几日,娃娃便出来,你可得寡人一个清晰的交代!再者,你说二十年的娃娃,我无论如何不不会相信,但是,这娃娃的确是前天从夫人下面出来的?”圣一蜃说道:“国王说的确没错。”国王说:“那二十余年如何解释?”圣一蜃低头看着娃娃,只见娃娃眼睛翻了两翻,有两团血红的火燃烧着,圣一蜃说道:“问国王是不是二十年前就认识了王后。”国王说:“是,二十年前,我还是公子时,被流放过两年,我住在一户牧民家中,有一个女孩,与我年龄相当,非常亲近。后来我当上了国王,寻遍大江南北,没有找到这位女孩,后来,王后去世,求同年同月要去世的人家,便是新王后的哥哥,因与火虫相斗伤及火焰圈,被大火烧死。我见过新王后的哥哥,便找到了新王后。我见到她时身体肥胖,又过了十多年,她仍然那样,并无欺骗。谁知道现在突然生了娃娃,这如何解释才能让火民相信呢?”圣一蜃说道:“这娃娃不是普通的人,是孕中孕。二十年前的肌肤之亲,这娃娃体质较差,落在子宫与肌肉的缝隙壁间夹缝中,先是腐烂,差点要了新王后的命,后来新王后思念至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吃不喝却慢慢胖了起来,有了生机。宫内孕育一年即可,宫外孕育可长可短,有的一生也未必完成脱落,死在腹中。”国王说:“原来是误会了我的王后。”国王拉近了王后说:“苦了你!”王后说:“臣妾幸福!命运极好。国王思,臣妾念,一步一岁,遥相望。”国王很满足与圣一蜃的解释,忙命人宣告与天下,让天下苍生照顾好任一大肚子肥胖的女子。又要送些礼物给圣一蜃,圣一蜃无法携带任何礼物,说道:“大王如果感谢的话,就把修女球冰翼送与我吧?”国王没有想到他会要一个女人,只是这修女球冰翼是他的天象助理,可圣一蜃又不要其他东西,真真是夺了他的心爱之物,于是说道:“修女,我肯定是舍不得,不过,我也不想挡你的路,让修女自己定吧。”修女见国王问,便赶紧接道:“我愿意去地核。”国王走了下来说:“修女还会回来火焰国吗?”修女球冰翼说:“回国王,我本是球王家族的人,现在球王又病着,我要带他回去疗伤,估计是回不来了。”国王说:“你想回来时就回来,我给你留下最好的火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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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王的脸色已经变黑,约摸背了半个时辰,人突然醒过来,黄猄蚁回头看时,正见球王的两只眼睛睁着,“啊”的一声扔在地上,修女球冰翼蹲下问道:“球王,球王。老球王现在在哪里,即便是埋了,也应该有个地方?”球王眼睛越睁越大,又越睁越小,慢慢地合上,修女球冰翼见他一个字都没有说,朝球王踢了两脚!

    原来,现在这个球王是老球王的哥哥,抢了老球王的钥匙,又霸占了他的女儿修女球冰翼,几亿光年过去,老球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修女球冰翼问道:“圣一蜃,球王的灵魂,能收住吗?我现在不知道老球王的下落,也必须知道球王把钥匙藏在哪里,不然我们去了地核也找不到。”圣一蜃说:“你不知道?”修女球冰翼说:“自从我嫁给他,我就一直在找,可是,从来就没有找到过,每次问他,他就只说藏起来了,直到他知道前几天,他才说钥匙还在老球王的手里。可老球王下落不明,生死未定!”圣一蜃说道:“他的灵魂我也受不了啊。”修女球冰翼说道:“为何?”圣一蜃说道:“我收不住他。太僵硬。他的死期还没到来。只是中毒,打不开灵盖,灵魂跑不出,受不了!”修女球冰翼说道:“那我们只能扛一路了?”圣一蜃说道:“你想怎么?”修女球冰翼说道:“那也只能埋了,等长出移魂草,再取。”圣一蜃说道:“也只有这样了。”

    黄猄蚁说道:“蜻蜓,他们说不走啦,圣圣可真听她的话,真不走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很危险。”蜻蜓说道:“我还以为我们是所向披靡,毫无对手,现在看来,球王不止一次派出使者,都死在路上了。”修女球冰翼说道:“球王死了,老球王又不知道下落,我们即便是走到地核,可没有钥匙,也没有用啊。”圣一蜃说道:“大家都稍安勿躁,等收了球王灵魂再走。”黄猄蚁说道:“猴年马月长出草来。蜻蜓,你就不着急?”蜻蜓说道:“有什么好着急的,坐下来也是行走。”黄猄蚁说道:“不懂。”蜻蜓说道:“你往前走,也是一天,你停下来看看云看看水,听听诗歌,也是一天,有什么好着急的。大不了在这里像其他前辈们一样,安居乐业,不走了。”黄猄蚁说道:“他们是走不下去,你是不想走。”蜻蜓说道:“可结果都是一样的。”黄猄蚁说道:“怎么能一样,他们没有遗憾,而你有。”蜻蜓说道:“我也没有。我怎么舒服怎么做。”黄猄蚁感觉蜻蜓还是没说实话,问道:“你能否给兄弟说句实话,为何突然这么温顺了呢?”蜻蜓猜他想探底,就是不想说,心里说道:“我哪里想住在这里,我至是不想与这位温柔的女子一同前行。一会是球王的女人,一会又是老球王的女儿,什么意思!”不觉重复了一句:“什么意思?”黄猄蚁说道:“你说啥,什么‘什么意思’?”蜻蜓说道:“反正现在也住下来了,周围全是黄色的花朵,像极了油菜花。”黄猄蚁欢喜笑道:“我们去踩花来玩。”蜻蜓说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