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油岸脚夫
    本章讲:圣圣正与紫蜜嫣儿姑娘去油人国,被狗狗叫回,鱼娃诗雨姑娘有难。紫蜜嫣儿是油人私生子,误入夺嫡之争而亡。救蜻蜓路途中,遇到一老油画童子,他有昌黎昌鸣两个儿子。圣圣取了冰翼姑娘的魂入了紫蜜嫣儿的体内,面对身魂各异的紫蜜嫣儿,突然多起来的人,圣一蜃该如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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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一蜃牵着蜜蜂家族的紫蜜嫣儿姑娘赶去油国准备救蜻蜓两人鸟人,自己都没来得及甜蜜蜜咬上紫蜜嫣儿一口,便听到狗狗从后面追来狂叫,那毛发根根拔起,圣一蜃知道出事了,狗狗这种情况只出现过冰山上救商鞅那一次,而现在这次还在奔跑之中,全然不顾水中的危险,要不是圣一蜃早早地出手相助,让河水泛起水雾,那狗狗早掉入了魔怪的口中。

    “鱼娃诗雨不行了,快去救她。”圣一蜃说道:“不行啦,还救什么?”狗狗一听很是生气,吠道:“你如果不救他,我咬掉舌头!”圣一蜃双手一开,把蜜蜂紫蜜嫣儿放倒挂在背上,说道:“威胁有效!走,路上说。”狗狗吠道:“我让鱼娃诗雨在那里等我,谁知道他们族人**了她,现在正在海边生宝宝呢。”圣一蜃说道:“生宝宝正常啊!如何救,有方案没?”狗狗吠道:“母娃娃鱼只要生宝宝,就会死亡。”圣一蜃刹住双腿,蜜蜂姑娘滚了一个蛋,圣一蜃连忙踩住,说道:“既然是普遍规律,又如何救?”狗狗双腿跪下,吠道:“所以才叫你来想办法啊!”圣一蜃说道:“收魂?”狗狗吠道:“嗯,也收尸体,补一个魂进去。”圣一蜃说道:“这是好说。跑——”

    等他们赶道河滩边,狗狗狂奔了一圈,朝着一根木管过去,吠道:“鱼娃诗雨在这里!”圣一蜃一看,那鱼娃诗雨的尸体千疮百孔,根本没有再利用的价值,灵魂已经走到上空,说道:“我去给你追。”圣一蜃飞行了一千多里地,才追上鱼娃诗雨灵魂,说道:“鱼娃诗雨姑娘鱼娃诗雨姑娘!”鱼娃诗雨回头道:“你在叫我?”圣一蜃说道:“狗狗叫你回去。”鱼娃诗雨说道:“我哪里有脸见他,我欺骗了他,我说我有姐姐都是骗人的,我根本就没有姐姐,只是我不想生孩子,可现在还是每个毛孔都生了孩子,所有的皮肤都已经溃烂,我害怕极了。”圣一蜃说道:“要不你这些话自己说与狗狗听,也不枉他冒着生命危险把我叫回来救你。毕竟你们相爱一场。”鱼娃诗雨说道:“我走的这么慢,也正是我犹豫,我这就跟你回去,说与他听,好让他死了心,从此各自离去。”圣一蜃说道:“请来我的袋子,我带你过去。不要再耗费精力了,不然你都见不到他就散尽了。”鱼娃诗雨听了,连忙钻进来,圣一蜃一收,提着袋子,又赶了一千里路。狗狗吠着迎上来说道:“回来没?”圣一蜃说:“在袋子里。”圣一蜃问道:“他们俩呢?”狗狗吠道:“谁?”圣一蜃说:“还能有谁?信女冰翼与蜜蜂紫蜜嫣儿呢?”狗狗说:“刚才你走了后,过来一群油人,请我们到他们那里作客,她们不想去,课那油人软磨硬拉,我也没有了力气,斗不过他们,他们就拉着她们去油国了。”圣一蜃说:“完蛋了。”狗狗说:“鱼娃诗雨呢?”圣一蜃递给狗狗袋子,把鱼娃诗雨的魂魄请出来,好白好轻,突然哭吠:“你为何就不小心一点了呢?”鱼娃诗雨说道:“等了你一会,你没来。”

    圣一蜃说道:“先不要问鱼娃诗雨了,先扎起来,去找油国!”狗狗便不再出声,跟在圣一蜃的后面,沿着油人留下的气味,来到几棵大树前面。圣一蜃转了几圈,见一棵树特别光滑,便猜着有问题,便拿出刀子,拨开,里面一道口出现,原来油人把大门开在了大树里,难怪在外面看不出来。

    圣一蜃敲了门,来人接了圣一蜃的名帖,照例询问几句,并喊来了人,说:“去报告大树长。有个路过的客商要些柴米油盐。”圣一蜃坐在地上,看着那小伙子说:“你家女子走了几天啦?”那人疑惑,这人怎么知道他的事情,便问:“你如何得知?”圣一蜃便伸出手掌让他看,那人瞪大了双眼,见女儿正在油崖边上玩耍,吓得捂住嘴巴:“这是何处?”圣一蜃说:“这是你的地盘,我怎么知道?”那小伙子跑进去,叫来了大树长,那大树长顶着个油桶帽子,见圣一蜃是个怪人,又果真见手心里有个娃娃跑来跑去,并未看出这是什么地方,那大树长说道:“事关重大,还请客商指点,让我兄弟快快救人!”众人也随道:“是啊是啊,快说快说,莫要耽误了时辰。”那大树长见圣一蜃收回了手掌,说道:“我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才是,请你快快说来。”那小伙子已经哭成了泪人,见圣一蜃无动于衷,说道:“你这野人,怎么这么冷血。快说。”上来就要打,那圣一蜃瞪着他说:“你站远一点。”那小伙子照做,大树长看道圣一蜃手掌里的小人变成了远景,喊道:“这是西阳崖啊。”阿毛听见在西阳崖,拔腿就跑。

    大树长又叫了几个人,也安排随阿毛去了。大树长说道:“里面请!”圣一蜃两眼一翻,躺在地上。大树长说道:“快快,抬进去。”

    圣一蜃醒来,正见大树长喂水给喝,忙说道:“这真好意思。”大树长退去两边的人,问道:“客商会妖术?”圣一蜃说道:“略懂一点,也只会点身边发生的事。”大树长喜形于色,立刻双手作揖说道:“果真是灵者,外面传说你们来了,没想到见到了真人。”圣一蜃又昏厥过去,大树长又喊又掐,圣一蜃睁开眼睛说道:“我的两个兄弟前几天被你们抓来,现在两个姐妹又被你们抓来,你叫我如何不伤心。”大树长回头叫人过来说道:“快去,把刚抓来的两个女子带来。”来人说:“已经在油锅了。”圣一蜃一听在油锅,着急说道:“怎么可以?”大树长说道:“客商莫急,还没烧火就无大碍。”圣一蜃说道:“我的兄弟呢?”大树长说道:“这个的确不知道,从未见到。他们从何处而来。”圣一蜃说道:“他们在油菜花广园处走迷了,有人看见掉入下去。”大树长说道:“可那是东阳崖的地盘,这可如何是好,我有心帮你,可不在我管辖内啊。”

    圣一蜃说道:“长官,可送我过去?”大树长说道:“这倒不难。只是我也有事求与客商。”圣一蜃说道:“你快说。”大树长说道:“我家妹妹重病缠身,十多年了,一直卧床不起。”圣一蜃说道:“等我去救我兄弟回来,一定去看看。”大树长说道:“说话算数?”圣一蜃点头承诺,大树长说道:“你能否伸出手掌看看我家妹子?”圣一蜃说道:“只有像刚才那个伙计情况方可看出。”大树长让人送过来两位女子,说道:“客商尽可放心,两位妹妹均无受到虐待。”圣一蜃问候过了,那大树长又说:“客商可随我弟兄去东阳崖,你的姐妹我会帮你照看,放一万个心。”那紫蜜嫣儿想跟随圣一蜃过去油国,被圣一蜃挡道:“你们就在此休息,我去去就来。”那紫蜜嫣儿冲到面前,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冲撞说道:“请带我回油国。”圣一蜃说:“你有事。”紫蜜嫣儿说:“实不相瞒,我并非真正是蜜蜂人,而是油人国王在蜜蜂家族的私生子,我想找到那国王,问个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圣一蜃说与修女球冰翼道:“那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修女球冰翼说:“狗狗伤心欲绝,哭个不停,我留下来陪伴它吧。”

    狗狗听了,转身去找地方埋葬鱼娃诗雨,修女球冰翼在后面若有若无地跟着。

    圣一蜃与紫蜜嫣儿匆匆跟着大树长的一个弟兄上路,因见圣一蜃两人身体羸弱,他便说道:“我们走近路,你们俩这身体走不了很远的地方。我知道有个近路可以过去,我们走这边。”圣一蜃见这个脚丫巨大,而且与众不同,天鹅的脚,呈圆形,肉翼连接五脚趾,可开可合。想必这人也有股野能力,不然真会长成这样的脚?

    走上半天,方见经过的每一棵树下都会住一户人家,期间也知道那人叫油岸脚夫,说这是游民,只要交一些费用就可以驻留,还解释说他的名字是后来改的,只因他的脚不停地长大,都快要当船用了。圣一蜃问道:“果真能等船用吗?”那油岸脚夫说道:“你还不不信,有一次,油国发大油,浸泡房屋,我托起家人就走,走到半路,我让她站在我脚上,果真可以。”紫蜜嫣儿听他说起家人,也没有割称呼,知道他不想说真话,便拉了拉圣一蜃衣角,悄悄说道:“你要小心他的话。”并把刚才的想法说了,圣一蜃说道:“无妨。他至少没想骗人。不说便不知,走着瞧就是。”油岸脚夫说道:“你们俩怎么说起悄悄话来?”紫蜜嫣儿说道:“你家人是指谁?”

    油岸脚夫长叹一声,指着前面说道:“看见没,那棵最小的房子,就是我家人住的地方。圣一蜃停下脚步说道:“还望有话明讲一下?”油岸脚夫回头就跪,说道:“求野仙救我妻儿。”圣一蜃说道:“你说便是,见你放在大道不走,可这小路实在也不近。”油岸脚夫说道:“我妻子有一天想吃油山的野果,见我半个月没有回来,便自己跑去山上摘果子,谁知道,儿子丢了不好,她自己也一病不起。如同植物人一般,身上长满了疥疮,都说是脏污附身。为了活命,只能偷偷到这个乱岗子,隐姓埋名,让妻住下来,等儿子回来。”紫蜜嫣儿说道:“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圣一蜃说道:“都是被死神拿住的人。”紫蜜嫣儿说道:“你回来不害怕?”油岸脚夫说道:“我也是每个月来一次看看。”

    每一棵树下,都爬着满身疙瘩的人,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如刺激的油漆,紫蜜嫣儿捂住鼻子说道:“怎么会这样?”油岸脚夫说道:“他们身上腐烂,只要摸上油酥膏就可阻挡死神一段时日。”几个疙瘩人爬过来,那紫蜜嫣儿早已吓得跑到圣一蜃身后。油岸脚夫说道:“姑娘莫怕,他们不会伤人。只是想找人说说话。”那紫蜜嫣儿大叫一声,圣一蜃连忙回头一,那紫蜜嫣儿一头撞进圣一蜃的怀抱里,哎呀,那个温暖啊!不过,圣一蜃也倒退了两步,浑身的汗毛吓了一跳,身上的肉片也立马竖起。只见那人正站在后面,满脸是篱笆叉子的骷髅!再细看,原是牙齿,裹了一层薄薄的黑黄相间的皮肤。那油岸脚夫倒是很勇敢,呵斥道:“黑子,别吓唬客商。”圣一蜃说道:“很是吓人!全身皱巴巴,皮包骨头就是这样吧?”油岸脚夫说道:“他们都是有病的人。”

    油岸脚夫欲把圣一蜃领回家看病的事情说给圣一蜃听,圣一蜃听了说道:“这样吧,你腾出一块干净地方,我来给他们看病。”紫蜜嫣儿说道:“你不去救蜻蜓姐姐他们?”圣一蜃说道:“急也没有用。我心里是想救一下他们,也耽误不了几时。”

    油岸脚夫把手望嘴上一放,只听“吱吱”两声老鼠叫声,说道:“他们都会来的。”紫蜜嫣儿说道:“你是他们的头?”油岸脚夫羞涩的笑道:“我有时候会送些粮食过来给他们,所以他们就认定了我是他们的亲人。”油岸脚夫掰下几片枯树枝,垫在脚下,说道:“这是最好的台子,你们站在上面。”果真,那些老弱病残,都是爬行而来,只是个别的能站着,都是要死的人。紫蜜嫣儿说道:“大家都听好,一会给大家发药,不要拥挤,每人都有。”圣一蜃从身上掏出一块泥巴一样的黑东西,说道:“这是黑毒蛟,毒性极大!”然后,便吩咐油岸脚夫去找案板以便切成米粒大小。

    圣一蜃让大家稍安勿躁,盘坐于树枝上面,说道:“我是来自于地壳的灵异人,你们也可以叫我灵者或者异者,经过地幔去地核播种。只是我的兄弟被油人捉去,至今未归。路过此地,见大家如此痛苦,我心不忍,所以,大家有心愿尽管说来,我能给大家十年再生时间,大家可有什么心愿?不妨说来听听。”那些人议论道:

    “十年,十年——”“知足,够了。”“你想要什么?”“什么都不要。”“你想做什么?”“好好活着。”

    油岸脚夫取回了案板,并背来了一个女人,说道:“恩人,这是我女人。骰池子,这是恩人。”那骰池子软绵绵软塌成一堆,偶然睁眼看看。那油岸脚夫接过黑毒蛟,切成米粒大小,先递给自己家女人一粒,被圣一蜃看到制止,油岸脚夫说道:“嘿嘿,恩人,切好了。”

    一个站着的人问道:“吃完可是身体健康的样子?”圣一蜃说道:“不说谎。”圣一蜃说:“每人只吃一粒。”一百多人,油岸脚夫与紫蜜嫣儿一一分去。油岸脚夫给了自己女子五六颗,被一人看见,也要多粒,油岸脚夫也给了他多粒。

    吃下去的人一个一个站了起来,他们恢复了往日的青春年少,也有倒下去的,圣一蜃不出声,等他们吃完,说道:“大家感觉如何?”

    一个白胡子年轻人说道:“你们果真要去油人国?”圣一蜃说道:“是,去救我兄弟。”

    一个老人说:“我也去!”圣一蜃说道:“为何?”“他们霸占了我们的土地。”

    “对对,要回我们的土地,那油山本是我们的,只因来了一个南游人,就占领了我们的油山。”圣一蜃说道:“既然愿意去,那就一起去吧。”

    油岸脚夫也说道:“我们也要找回女儿。”回头已经不见了骰池子,紫蜜嫣儿说道:“她走了。” 油岸脚夫说道:“你如何知道她走了?”紫蜜嫣儿说道:“圣一蜃让我专门盯着你家女人,他跑走了。”

    圣一蜃双手一拍,说道:“大家跟我来。”

    油岸脚夫低声说道:“嫣儿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紫蜜嫣儿说道:“恩人说,你家女人把你家女儿送给了东油王,她思念成疾。她吃了药之后,就偷偷跑去报信了呗。”油岸脚夫说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为何不知道。”紫蜜嫣儿说道:“也许这十多年的事情,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圣一蜃骰池子的气味追到一棵没有果子的树下,说:“选了个好地方。”油岸脚夫说道:“怎么会如此?她为何这样做?”紫蜜嫣儿说道:“你见了她自己问吧。具体细节谁知道呢?”圣一蜃说道:“你们东西油人积怨很深吗?”油岸脚夫说道:“岂止是深,而是势不两立。只是后来,东油人把我们西油人打败了,再没有翻身之地,他们抢占了东油山,把西游山也不留给我们,我们每年死亡一批成年人,最后都成了咒语:西油人:妖魔缠身,只有20年寿命。”紫蜜嫣儿说道:“可我看你也有40岁了吧?”油岸脚夫说道:“自从我娶了骰池子,就像是吉星高照,越活越长。”紫蜜嫣儿说道:“他们没有找你的麻烦?”油岸脚夫说道:“没有,只是妻子成了神话传说,很有威望,西油的老国王去世后,基本上就是以我妻子为主,可也没有多少人。这西油人现在老弱病残都加上也不过百人!”

    圣一蜃想着如果抵抗下去,不如换一种方式,于是建议说:“如果能换回生命的安全,在大家都要当王的情况下,谁做王不是一样?”油岸脚夫说道:“可人家欺压我们,这样认输,怎么可辜负了一腔红血!”圣一蜃说道:“可这样打来夺去,除了死人就是死人。”油岸脚夫说道:“保家卫国。”圣一蜃说道:“当你把整个地球看着是同一个国家时,又有什么区别呢?”油岸脚夫说道:“我被你说动了,只要他们不欺负我们。”圣一蜃说道:“所谓的欺负,你想想走过来的路,不就是上交赋税,抽取剥离一些物品与金银吗?难道在你西油人国就没有了吗?”油岸脚夫说道:“有是有,我就是不甘心。”紫蜜嫣儿说道:“你都把孩子搭进去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呢?”油岸脚夫说道:“既然如此博大,敢请恩人可否与东油人商量一下,让我做西油人的族长,停止屠杀。”紫蜜嫣儿说道:“原来你想当官!”油岸脚夫说道:“可我觉得只有当官才可以造福一方。我只是担心落入坏人之手。”圣一蜃说道:“嫣儿休要胡说,脚夫说的有理。”

    到了一座圆形土坯前面,又没有了去路,油岸脚夫说道:“我妻子这是要弃我而去,才会这样不辞而别。”紫蜜嫣儿说道:“我觉得你猜得有道理。”油岸脚夫说道:“我很难过!”紫蜜嫣儿说道:“这有何难过的,不就是个女子吗?改天你当了族王,我跟着你就是了。”油岸脚夫说道:“可我忘不了她。”紫蜜嫣儿说道:“无所谓啊。你看我,连爹都没有,也不知道母亲是谁,可照样很好,很开心。”说着就去摸那上面的狐类纹,因没看见圣一蜃,便转到牌后,圣一蜃正蹲在那里,油岸脚夫说道:“看出什么来没?”

    圣一蜃说道:“类想灌满阴阳仓,朱厌女丑三连肠。”油岸脚夫说道:“看不懂。”圣一蜃说道:“类是野兽的名字。三连肠?涂上的人肠子连在一起,足有九米,灌满仓?我们得去偷点油。”油岸脚夫说道:“我去找找看。”说着就朝山中密林中去,紫蜜嫣儿说:“我也去。”两人很久扛回一个油树,劈开一个口,里面满满的油水。圣一蜃说道:“倒在上面。”油岸脚夫说道:“会不会降罪下来。”紫蜜嫣儿说道:“顾不得了。”

    三人把那树里的油脂倒在坯子上面,不见动静,圣一蜃说等它磨开,便假装睡去。只见紫蜜嫣儿问道:“你咋不说?”油岸脚夫说道:“怕圣圣不高兴。我与你一样,是领他去油国的,可我现在不想走了。”紫蜜嫣儿说道:“可我又想改变主意了。”油岸脚夫听了很不高兴,说道:“你们女子为何变来变去呢?”紫蜜嫣儿说道:“可我还是想见见他们。”油岸脚夫说道:“既然他们不要你,你又何必回去。”紫蜜嫣儿说道:“你果真不想去?”油岸脚夫说道:“我去了以后,见了妻子,我能说什么?如果女儿不是我的,我又凭空多添加了一层伤痛。”紫蜜嫣儿说道:“你什么都知道啊?”油岸脚夫说道:“我又不傻。我女儿长得就不像我,你看,我们俩腰都很细,可我女儿的腰,就是东油人的油桶腰。”紫蜜嫣儿说道:“那我跟去帮你问问。”油岸脚夫说道:“你都去,我岂能又不去的道理。刚才在林子里,我们做了就两分钟,不过瘾,你过来——”紫蜜嫣儿说道:“去哪里?”油岸脚夫说道:“走,我们去后面,别吵闹着恩人打瞌睡。”紫蜜嫣儿说道:“这坯子什么时候倒,推倒它不就行了吗?”

    油岸脚夫说道:“我们也躺下来歇息一下。”因有笑道:“我很好戏,你们蜜蜂家族做的时候,都是那样吗?花样还挺多。”紫蜜嫣儿捂住嘴巴说道:“小声点。我们会的东西可多呢?”油岸脚夫说道:“那你在家的时候专门做这个的?”紫蜜嫣儿说道:“嗯。”圣一蜃说道:“”油岸脚夫说道:“我们油人国叫着妓。”紫蜜嫣儿说道:“妓是什么意思?”油岸脚夫说道:“就是专门疏通管道的人。”紫蜜嫣儿笑道:“哪里有什么管道。”油岸脚夫指着圣一蜃说:“在他身上。”紫蜜嫣儿说道:“全是豆腐块,要有也轮不到你!”油岸脚夫来了气,说道:“滚滚滚!一边去。”紫蜜嫣儿说道:“你短小精悍,没劲!”油岸脚夫说道:“呸呸呸!不要脸。”紫蜜嫣儿说道:“你怎么还骂人呢?”油岸脚夫说道:“妓妓妓。”紫蜜嫣儿说道:“没有这么高,我达不到这么高的层次,只有50岁以上健康的才获得‘妓’女称号,我如果是,才不会在这里呢?”油岸脚夫说道:“那你准备去哪里?”紫蜜嫣儿说道:“跟着异人找球王去,再跟着球王找宇宙王,在更大的天地里作为。”油岸脚夫说道:“呸呸呸呸!”紫蜜嫣儿说道:“你‘呸’多了舌头会掉下来。”油岸脚夫说道:“抵挡人。”紫蜜嫣儿唱道:“我就是抵挡人啊,我就是抵挡人。抵挡人生辽阔,开怀畅饮欢乐。宇宙遇我。”一边跳一边在油岸脚夫脸上脖子上肩膀上抹来舔去,弄得油岸脚夫浑身酸样,不仅追过去,只觉下体冒汗,抱着紫蜜嫣儿就亲,说道:“以后不许说我短小精悍,这回绝对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紫蜜嫣儿深深地吻着,吸一口吮一嘴,嘴嘴不离跟处,只听“哎呀!”一声喊叫,这边圣一蜃也吓醒,那油岸脚夫摁着紫蜜嫣儿吼道:“吐出来!吐出来!”圣一蜃也听不清,就是觉得两人打了起来,没有想到油岸脚夫骑在紫蜜嫣儿身上,掐住了脖子,拿手在她嘴里抠着,圣一蜃拉开他,问道:“嫣儿,怎么啦?”紫蜜嫣儿满脸发青,缓和后说道:“他的舌头不见了。”

    油岸脚夫用脚在侧面踹了紫蜜嫣儿肚子,说道:“肚里!不小心滑进去了。”圣一蜃见油岸脚夫满嘴是血,脸上也是,问道:“嫣儿你咬了他的舌头?”紫蜜嫣儿说道:“吃进肚子了。”圣一蜃说道:“啊?”紫蜜嫣儿说道:“他骂我!”油岸脚夫满地叫喊,抱在圣一蜃不放:“救我!”圣一蜃说道:“你果真吃啦,你不恶心?他可是与鸡狗猫鸭都舔的人。”

    紫蜜嫣儿一听,“啊”地一声呕吐起来,圣一蜃在后面用力捶着,只见一块血红的舌头嘣出来,油岸脚夫赶紧捡起来,拿给圣一蜃,圣一蜃说道:“你忍住,我给你缝几针!”油岸脚夫让圣一蜃绑在树枝上,圣一蜃说道:“嫣儿,过去绑上去。”油岸脚夫挖了她几眼,说道:“快点!”紫蜜嫣儿笑道:“翻开啥?”圣一蜃说道:“你不要惹他了,你去找块小石头放在他嘴巴里。”紫蜜嫣儿说道:“以后再骂我,我就嚼碎,吐出来也是碎末。”圣一蜃说道:“快去吧。”

    圣一蜃掏出长条的小盒子,掏出明晃晃的丝针,那油岸脚夫看不懂啊,哭着道:“你这是缝什么的针?”圣一蜃说道:“尸体。”油岸脚夫说道:“你用什么缝?”圣一蜃说道:“除了针,还有线,很细很细的透明线,你看不见,得摸。”用手扫去,挑起一根手指头说道:“看见没!”油岸脚夫说道:“痛吗?”圣一蜃说道:“痛。等咬着石头就不痛了。”

    紫蜜嫣儿抱来几块小石头,说:“你看看哪一块适合?”圣一蜃说:“小的会吞进去,大了我无法缝,那中间比鸭蛋大的那块。”紫蜜嫣儿说:“怎么样啦,你?”油岸脚夫说:“滚!”圣一蜃说:“你要再骂她,估计下次是要嚼烂了。”油岸脚夫摇头说道:“没下次!”圣一蜃说道:“我开始啦!”紫蜜嫣儿拿着石头,又用水细了细,放在一个袋子里消了毒,说道:“张大嘴!”油岸脚夫含着,口水哗啦流出,哇啦哇啦说道:“眼睛!”圣一蜃说道:“嫣儿,你去蒙住他的眼睛。紫蜜嫣儿说道:“不怕,一会就好。”嫣儿摁住油岸脚夫的头在树上,也不敢看圣一蜃,只见油岸脚夫扭曲着脸蛋,紫蜜嫣儿说道:“他晕过去了,你快点。”圣一蜃说道:“马上!你咬得太靠后,再后一点点,就没有救了。”

    紫蜜嫣儿说道:“你还有心说笑。脚夫!脚夫!你醒醒。”圣一蜃说道:“放心吧,死不了。他的命大得很,估计至少也要100年。”紫蜜嫣儿说道:“那我呢?”圣一蜃说道:“不好说。”紫蜜嫣儿说道:“如何讲?”圣一蜃说道:“命弱看不清。所以全靠自己。”紫蜜嫣儿说道:“你的意思我活不长。”圣一蜃说道:“不是。是我看不到。”紫蜜嫣儿说道:“那你为何能看到他?”圣一蜃说道:“他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紫蜜嫣儿说道:“我挣扎你就能看见?”圣一蜃说道:“是。”紫蜜嫣儿说道:“那我挣扎给你看。哎呀哎呀痛!”圣一蜃说道:“别装了,不是你的长项。”紫蜜嫣儿说道:“你对我还是很了解的。”圣一蜃说道:“你是有目标的人。我岂能看不出!”

    紫蜜嫣儿放下油岸脚夫说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圣一蜃说道:“我不知道。”紫蜜嫣儿说道:“那你怎么说有目标?”圣一蜃说道:“没目标你为何要跟着我们?”紫蜜嫣儿说道:“是蜜蜂长让我跟着的。”圣一蜃说道:“可你的任务早就完成了。脚夫接替了你。为何还要跟着我们?而且还把脚夫做成你的奴才?”紫蜜嫣儿说道:“反正我就是想见你们球王。我有这么好的身材,不去周游地球,很是可惜。我只有跟着你,才能见到球王。”圣一蜃说道:“你倒是不藏着掖着。”紫蜜嫣儿说道:“看见脚夫的那一刻,我突然想通了。”圣一蜃说道:“懂了。”紫蜜嫣儿说道:“你撵我不?”圣一蜃说道:“为何撵你?这么可爱的直爽人,我爱还来不及呢!”紫蜜嫣儿说道:“真的?”圣一蜃说道:“你把石头拿出来吧,放一快小毛巾。有吗?”紫蜜嫣儿脱下衣服,撕下一条说道:“反正衣服穿着长。”圣一蜃说道:“放消毒液袋涮一下。”紫蜜嫣儿应着,说道:“脚夫,你醒来啦。现在好啦。你怎么晕过去了呢?”油按脚夫不说话,瞪着白眼流着泪,圣一蜃说:“看,那坯子动了。”

    出来一位黑油大汉,头比身大,说道:“谁在此大哭小叫?聒噪的爷爷不能睡觉。”

    圣一蜃走过去说道:“我们是来寻人的。”黑油大汉说道:“一边玩去。”紫蜜嫣儿说道:“你怎么说话的。”那黑油大汉说道:“快走,不然死啦!”紫蜜嫣儿说道:“我找人。这里有书信。”黑油大汉说道:“去去去,不看书信。大爷我今天疲乏,不然你早就没命了。”紫蜜嫣儿读道:“你听着:地球球王派灵王经过去地核播种,敬请放行。”黑油大汉说道:“走啦!”

    圣一蜃说道:“我们的兄弟还在你们里面,如果走?”黑油大汉朝里面说道:“来人,把这几个聒噪人都绑了放进油锅里。”圣一蜃说道:“嫣儿,你快跑,放进油锅,你会没命的。”紫蜜嫣儿说道:“你呢?”圣一蜃说道:“我见机行事。快逃。”紫蜜嫣儿说道:“可我偷了蜜蜂长的钥匙,回不去了。”黑油大汉说道:“绑啦!这女的送去集中营!”紫蜜嫣儿说道:“谁敢?””圣一蜃说道:“不要胡来。”黑油大汉一把搂住紫蜜嫣儿,圣一蜃过去抢人,那知黑油大汉全身溜滑,毫无缝隙可言,黑油大汉说道:“来人,把这妞扛过去。”圣一蜃乘机溜进去,那黑油大汉说道:“给我追!”紫蜜嫣儿在后面大喊:“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东油国王的公主!还不快快去通报,不然你们的命都没有!”圣一蜃知道这女子非同寻常,定有一番道理,出来混的女人也没有几个软蛋,紫蜜嫣儿摆脱了混人,便一路追上圣一蜃。

    圣一蜃穿过一条干净的内道,这是这几日见过的唯一没有油脂的土路,又走了一天,望见山上一座六角院,山下八九人站着,中间留有长胡须的老翁被称“院主”。圣一蜃口渴难耐,也欲进去歇息手脚,见那院主早已下山出门迎来,听他说道:“来者可是球王派遣使者灵王圣主?”圣一蜃见那院主被八九个姑娘伺候着,全身**,腰间挂一香囊,头顶一堆粪便发髻,甚是好玩。圣一蜃问道:“老人家为何这般说起?”老人家前来行大礼,跪下叩头。圣一蜃担心老人妖气重,便让嫣儿站后一些,说道:“老人家请起,请明示。”老人家被中丫头扶起,说道:“我是这一方的绅士,名叫油画童子。听说你在找自家兄弟,我在此等候,只因我儿得了脚心痒,时常大笑不止,还望灵王给看上一看。”话音刚落,两个丫头过来欲来扶着圣一蜃,圣一蜃说道:“我正赶路,可实在没有时间啊。”老人家说:“你家兄弟可有着落?”圣一蜃说道:“并未有具体地方,我想去找油王,他本事大!”

    老油画童子说道:“你觉得兄弟在油王那里?”圣一蜃说道:“并没确定。”老油画童子嘻道:“这事我让家里老大去问。不瞒你说,这油王就是弟弟,我把王位让给了他,我才落得个清闲。”说着老人家就写了一行字,就撵人拿着去叫大公子。圣一蜃说道:“老人家自当有自己的见地。为何还用写条?”老油画童子说道:“我那个大公子,早与我翻脸,只要写字他才肯来。”圣一蜃说道:“这么有意思!”老油画童子说道:“人活一世,能吃多少,能用多少,随他去吧。不如我天天打拳喝酒种花种菜来得快乐。”人回说:“公子来了。”老油画童子忙命进来见过圣一蜃。公子礼过。只见公子并非眉清目秀,而是非人非龙,一股翻云覆雨的煞气盘旋在上空,难怪他不乐意老人家世外桃源的生活,也可见这老人家也非等闲之辈,对儿子的性情了如指掌。

    老油画童子说道:“昌黎,爹知道你想见油王叔。”大儿子说道:“你不愿意我去,现在又怎么啦?”老油画童子说道:“你告诉油王,就我我请到了以为灵王,专门来治疗你弟弟病的。只是这位灵王呢,想去找油王寻找他的弟兄。我要请灵王给你弟弟看病,还请油王帮忙寻找。”大儿子说:“昌黎明白。”老油画童子说道:“你快去快回,不要在王宫多待。”大儿子说:“如果油王叔要留我呢?”老油画童子说道:“混账想法。莫要啰嗦,你快去就是。”

    圣一蜃因为没有看见蜻蜓盘旋在空中的呼气,便知道虽不容易但也没有生命大患,也就答应了老油画童子的要求,圣一蜃说道:“我不能久留,还请先生快快前面带路。”老油画童子说道:“我这个小儿子,自小聪明伶俐,我真是喜欢至极。他通花语鸟语,还有别人听不懂的各种语言,他皆能熟记于心。只是后来,那天过生日,来了个乌鸡精,说是乌鸡王来贺喜的,并送来了一块蛋糕。我让人拿去给鸟吃了,结果那鸟死啦。后来我又拿给狗吃了,结果那狗也死了。我小儿子不相信,偏要尝蛋糕,我哪里敢让他吃,就让人扔了,谁知道,当天晚上我儿把那鸟与狗煮来吃,说什么药与他们死在一起。后来他虽然没有死了,可也得了个怪病,经常突发癔症狂笑不止。”正说着,那笑声像一股邪风从风雪而来。圣一蜃说道:“这样关着他也不是办法。”老油画童子命令众人说道:“众人害怕,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来人,快打开——”圣一蜃说道:“他有什么心愿?”老油画童子说道:“他以前常说自己是赣巨人,不是我的儿。”圣一蜃说道:“那他母亲呢?”老油画童子说道:“他母亲早已过世,后来跟着大太太生活。”圣一蜃走上前去,那孩子猛然转头大笑,露出两个尖利的虎牙,众人吓得忙退到门外,老油画童子说道:“儿啊,昌鸣,油画昌鸣!这是灵王。莫笑莫笑啦。”圣一蜃突然伸手摁住那昌鸣,掰下他的牙齿,说道:“不要装了。”那昌鸣捂住流血的嘴巴说道:“你是谁?”圣一蜃说道:“我是去地核播种人类的灵者。”昌鸣说道:“既然被你识破,只好跟你走了。”老油画童子见儿子那牙齿是鸟的牙齿连接起来,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说道:“骗你老子,为何?”昌鸣两眼一瞪,满口血红,“嗷嗷”两声,说道:“快给我更衣,我要去地核!”众人喊着:“小少爷好啦!快去说与夫人。”老油画童子说道:“这如何是好?”圣一蜃说道:“既然小公子不愿意活在这里,就随我去地核,做了贡献,也算是尽了一份博爱世人心意。”老油画童子说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