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秦老太增添家规
狗崽拽着八妹的手，两人有说有笑，双双走进秦家大院，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发出清脆的笑声。大家看到这两位陌生的孩子交往一会就火热了，人人喜笑颜开，齐声称赞说：“这两个金童玉女是天作之合啊！男的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看到他那长相就知道他将来是个非凡人物！女的看上去就是个美人胚子，特别是那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微微一笑就让人觉得很甜美似的，佳人与才子天生一对！”
八妹与狗崽走进秦家大院后，挣脱狗崽的手，独自一人走到厨房旁边的小房子里，把门关上蹲在一个角落里，脸扑在双膝上，“乌乌”失声痛哭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秦老太到厨房去洗手，仿佛听见隔壁的小房子里有哭泣的声音，推开门走进去。八妹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猛抬头一看，原来是狗崽的奶奶进来了，立刻把手捂着脸，不停地擦自己脸上的眼泪。秦老太看到八妹泪流满面，还在凝噎抽泣，小手扫了扫脸后，八妹变成了大花脸。秦老太不耐其烦，严厉地大声说：“哭什么哭？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你在家里三餐吃两顿，每顿都填不饱肚子，现在你来到这么好的婆家，顿顿让你吃饱，天天让你穿暖，难道我秦家亏了你不成吗？你给我把哭声止住，你再哭，我过去撕乱你的嘴巴！”
秦老太走过去，拽住八妹的手拉了出来，把八妹带到厨房里后，接着说：“你看你哭泣成什么样子，脸上乌七八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快点去倒水洗脸，不要给我老太婆丢人现眼！”
吃了晚饭客人走完后，秦老太把秦母、狗崽和八妹叫到自己身边，让大家坐在上厅屋的家神前开了个家庭会议。秦老太提高喉唢说：“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秦老太嫁到秦家时，一样在这儿学了几天的秦家家规。儿媳妇，你去把家规请出来念给大家听，然后一字一句教会八妹。”
秦母脑海里涌现出刚嫁来秦家时的一幕。秦老爷坐在家神的八仙桌边，秦老太站在自己前面，念了一次家规给秦母听。然后，把家规交给自己，要求三天之内把十几条家规全部背下来，自己只好清早起来捧着家规读，晚上还要看两次才睡觉，两天一夜就倒背如流了，秦老爷子赞美了自己。秦母边想边从家神上取下家规，像秦老太当年一样，双手捧家规站在八妹面前，背诵：“秦家家规，第一……”
秦老太听完秦母背诵家规后，站起来严肃地说：“你是怎么当家婆娘的呀？孙儿媳的年龄还那么小，念一次她能记得住，你念一句让她跟着你念一句，最少你要领读三次。八妹，你要认真跟着念，老太小依照规矩给你三天时间，你要一字不泄地背给我听，否则不许吃饭，直到你能背下来为止。”
秦母教八妹念了三次家规后，秦老太又站起来，摆了摆手说：“今天，老太婆还要宣布一件事，因八妹年龄还小，应该从小养成勤劳、节约和孝道的良好家教，在这里要增加几条家规：一、黎明及起，洒扫坪池，内外整洁；二、笑不露齿，不准与外面的男子说话，三、要一心一意对待秦家，照顾好自己的丈夫，做一个尊老爱幼，温柔慈祥，贤妻良母式的妇人家！”
八妹摇了摇头，呆呆地看着秦老太，疑惑地说：“奶奶，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呀！”
“奶奶是说，一是要你天亮就起床，先把房子和院子都打扫干净，整理好屋里和屋外的东西，保持干净整洁；二是不准裂开嘴巴大笑，要笑不露出你的牙齿，你除了与狗崽说话外，不准与别的男人讲话……这些都是奶奶新加上来的家规，你必须按照这个去做。如果你还没听懂的话，你可以随时随地问我，我会一句一句地解释给你听，我还要教你写字，把家规抄写一遍。”秦母耐心而又细致地说。
“这些事我都能做到！在家里时，我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了，不是跟着妈妈上山去摘茶叶，就是在家里打扫房子，煮吃和洗碗，还要帮弟弟和妹妹他们起床，给他们洗衣服，带他们一起去玩，让爸爸妈妈安心出去做事，在这里我也一定能做到！”八妹睁大眼睛，看着秦老太微笑说。
“八妹真乖！难怪，人家说穷人的孩子早懂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小小年纪就懂得做这么多事了，又乖巧听话，看来是我秦家上辈给修来的福气，得了你这么个好孩子！”秦母看着八妹微笑说。
“你叫我好孩子，那我叫你叫什么呢？”八妹歪着脑袋看着秦母，天真无邪地问道。
“从今天起，你叫她叫奶奶，叫我叫妈妈，叫狗崽？你还是叫他狗崽哥吧，你可要记住呀！还有，对老年人要称您，不能再说你了。”秦母一只手抓住八妹的小手，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八妹的肩膀说。
“记住了，妈妈！我这就去给奶奶和您去打一盆热水来，让你们洗洗脸，再给狗崽哥倒热水洗脚，做完这些事后，我自己才去洗澡睡觉，我这么做行吗？”八妹笑嘻嘻地看着秦老太说。
“俗话说对，穷人靠洗脚，富贵靠吃药。你要多给狗崽哥倒些热水，帮你狗崽哥好好烫烫膝头盖，祛除身上的寒气，身体才不会患病了，你快去吧！”秦老太点点头，摸着八妹的小脑袋语重心长地说。
八妹拿了一个大脚盆放在上厅屋，又用水桶倒了再次热水出来，还帮狗崽脱掉鞋子和袜子，手拿毛巾浸湿后，从狗崽洗的膝盖一路洗下。帮狗崽洗干净脚后，又把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和袜子拿厨房去洗干净，把洗了的东西烘在炉灶上的水锅盖上。秦老太没有吩咐八妹如何做这些事，看到八妹依然有秩序地一件件做起来，并且手脚麻利，做事干净利索。秦老太微微一笑站起来，独自一人一声不哼地走进厨房，拿着烘在锅盖上的东西一件件认真看起来，检查衣服的袖子和裤子的膝盖处，这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点点头大声说：“八妹，你快到厨房来，帮你妈妈洗洗碗筷，打扫一下房子，要不，她一人不知道会磨蹭到什么时候才做完这些家务，也许深更半夜也做不完这些事。”
“嗯，我这就来！”八妹答应秦老太后，走进厨房一看，秦母身边还放着一盆子碗筷还没洗，立即蹲下去与秦母一块洗。秦母在秦老太的训练下，无论做什么事都习惯仔仔细细，先拿着碗看看，看到哪里有污渍就从哪里开始洗，洗一遍后又拿起来仔细瞧一遍，看到整个碗都洗干净后才放到清水盆里去，再用清水洗一次才算完。而八妹是抓起碗放到热水盆里，用洗碗巾往里面一扫，又在碗的外面一绕，再放到清水盆里，然后拿出来就完了。秦母看到八妹如此快，拿起八妹洗的碗一个个查看，果然也洗得很干净，便拿着放进碗柜里去。八妹把碗洗完后，又拿着帕子把锅子洗干净，再拿扫把去扫房屋，两人一直忙到深夜，才把整个秦家大院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婆媳俩才去洗澡休息。
八妹洗了澡后，走进自己的卧室一看，虽然床和被子都是旧的，但干净又整洁，脱掉衣服躺下去软绵绵的，全身都感到暖融融。心想，秦老太虽然表情严厉，又喜欢唠叨，但秦母却和蔼可亲，特别是秦家大院有上下两座院子，中间还天井，明亮而宽敞，温暖如春，比自己睡在四处进风凉亭中温暖多了。想着想着，进入了温馨的梦乡。
一位眉如弯月，双眼似星星明亮，玉面红唇，面带微笑，一只手拿着净瓶，瓶子上插青青垂杨，一只手竖鼻尖，盘坐在荷花中女子出现在八妹眼前，温柔地说：“八妹，你在人间有七七四九难，现在还是历劫一难。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你有参不透之事就去后山龙庙参拜，会有高人指点迷津，切记！切记！”
八妹正要向发问时，女子已消失无踪。忽然，西方出现一座房屋，在闪闪发光。八妹带着疑惑走进房室，看到舜帝坐中间，两旁站着夔龙两位大臣，他们身上都散发出金光。八妹跪下去给三尊菩萨拜了三拜，站起来转身要走时，忽然又听到声音说：“请施主留步，我俩是有缘人，请以后多来这里！”
八妹立即转身过去，依然是那三尊菩萨，没有看到人影，正疑惑不解时，一位身上穿着白色褂子，满头白发，满脸白色胡须的老和尚出现在眼前。八妹惊讶地问道：“你是人还是鬼呀？怎么半夜三更还在这庙里，我的三魂七魄都被你吓走了？”
“施主，你别怕我，我是这龙庙中的老和尚，这庙宇就是和尚的家。”
“小女子刚刚被卖到秦家来，有好多事要做，哪里有时间来看老和尚呀？”
“施主放心！正因为你还小女子，有的是时间来。”
“好吧！小女子有时间一定来看望你老和尚。”八妹说后，转身走出龙庙。
八妹与狗崽走进秦家大院后，挣脱狗崽的手，独自一人走到厨房旁边的小房子里，把门关上蹲在一个角落里，脸扑在双膝上，“乌乌”失声痛哭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秦老太到厨房去洗手，仿佛听见隔壁的小房子里有哭泣的声音，推开门走进去。八妹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猛抬头一看，原来是狗崽的奶奶进来了，立刻把手捂着脸，不停地擦自己脸上的眼泪。秦老太看到八妹泪流满面，还在凝噎抽泣，小手扫了扫脸后，八妹变成了大花脸。秦老太不耐其烦，严厉地大声说：“哭什么哭？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你在家里三餐吃两顿，每顿都填不饱肚子，现在你来到这么好的婆家，顿顿让你吃饱，天天让你穿暖，难道我秦家亏了你不成吗？你给我把哭声止住，你再哭，我过去撕乱你的嘴巴！”
秦老太走过去，拽住八妹的手拉了出来，把八妹带到厨房里后，接着说：“你看你哭泣成什么样子，脸上乌七八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快点去倒水洗脸，不要给我老太婆丢人现眼！”
吃了晚饭客人走完后，秦老太把秦母、狗崽和八妹叫到自己身边，让大家坐在上厅屋的家神前开了个家庭会议。秦老太提高喉唢说：“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秦老太嫁到秦家时，一样在这儿学了几天的秦家家规。儿媳妇，你去把家规请出来念给大家听，然后一字一句教会八妹。”
秦母脑海里涌现出刚嫁来秦家时的一幕。秦老爷坐在家神的八仙桌边，秦老太站在自己前面，念了一次家规给秦母听。然后，把家规交给自己，要求三天之内把十几条家规全部背下来，自己只好清早起来捧着家规读，晚上还要看两次才睡觉，两天一夜就倒背如流了，秦老爷子赞美了自己。秦母边想边从家神上取下家规，像秦老太当年一样，双手捧家规站在八妹面前，背诵：“秦家家规，第一……”
秦老太听完秦母背诵家规后，站起来严肃地说：“你是怎么当家婆娘的呀？孙儿媳的年龄还那么小，念一次她能记得住，你念一句让她跟着你念一句，最少你要领读三次。八妹，你要认真跟着念，老太小依照规矩给你三天时间，你要一字不泄地背给我听，否则不许吃饭，直到你能背下来为止。”
秦母教八妹念了三次家规后，秦老太又站起来，摆了摆手说：“今天，老太婆还要宣布一件事，因八妹年龄还小，应该从小养成勤劳、节约和孝道的良好家教，在这里要增加几条家规：一、黎明及起，洒扫坪池，内外整洁；二、笑不露齿，不准与外面的男子说话，三、要一心一意对待秦家，照顾好自己的丈夫，做一个尊老爱幼，温柔慈祥，贤妻良母式的妇人家！”
八妹摇了摇头，呆呆地看着秦老太，疑惑地说：“奶奶，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呀！”
“奶奶是说，一是要你天亮就起床，先把房子和院子都打扫干净，整理好屋里和屋外的东西，保持干净整洁；二是不准裂开嘴巴大笑，要笑不露出你的牙齿，你除了与狗崽说话外，不准与别的男人讲话……这些都是奶奶新加上来的家规，你必须按照这个去做。如果你还没听懂的话，你可以随时随地问我，我会一句一句地解释给你听，我还要教你写字，把家规抄写一遍。”秦母耐心而又细致地说。
“这些事我都能做到！在家里时，我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了，不是跟着妈妈上山去摘茶叶，就是在家里打扫房子，煮吃和洗碗，还要帮弟弟和妹妹他们起床，给他们洗衣服，带他们一起去玩，让爸爸妈妈安心出去做事，在这里我也一定能做到！”八妹睁大眼睛，看着秦老太微笑说。
“八妹真乖！难怪，人家说穷人的孩子早懂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小小年纪就懂得做这么多事了，又乖巧听话，看来是我秦家上辈给修来的福气，得了你这么个好孩子！”秦母看着八妹微笑说。
“你叫我好孩子，那我叫你叫什么呢？”八妹歪着脑袋看着秦母，天真无邪地问道。
“从今天起，你叫她叫奶奶，叫我叫妈妈，叫狗崽？你还是叫他狗崽哥吧，你可要记住呀！还有，对老年人要称您，不能再说你了。”秦母一只手抓住八妹的小手，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八妹的肩膀说。
“记住了，妈妈！我这就去给奶奶和您去打一盆热水来，让你们洗洗脸，再给狗崽哥倒热水洗脚，做完这些事后，我自己才去洗澡睡觉，我这么做行吗？”八妹笑嘻嘻地看着秦老太说。
“俗话说对，穷人靠洗脚，富贵靠吃药。你要多给狗崽哥倒些热水，帮你狗崽哥好好烫烫膝头盖，祛除身上的寒气，身体才不会患病了，你快去吧！”秦老太点点头，摸着八妹的小脑袋语重心长地说。
八妹拿了一个大脚盆放在上厅屋，又用水桶倒了再次热水出来，还帮狗崽脱掉鞋子和袜子，手拿毛巾浸湿后，从狗崽洗的膝盖一路洗下。帮狗崽洗干净脚后，又把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和袜子拿厨房去洗干净，把洗了的东西烘在炉灶上的水锅盖上。秦老太没有吩咐八妹如何做这些事，看到八妹依然有秩序地一件件做起来，并且手脚麻利，做事干净利索。秦老太微微一笑站起来，独自一人一声不哼地走进厨房，拿着烘在锅盖上的东西一件件认真看起来，检查衣服的袖子和裤子的膝盖处，这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点点头大声说：“八妹，你快到厨房来，帮你妈妈洗洗碗筷，打扫一下房子，要不，她一人不知道会磨蹭到什么时候才做完这些家务，也许深更半夜也做不完这些事。”
“嗯，我这就来！”八妹答应秦老太后，走进厨房一看，秦母身边还放着一盆子碗筷还没洗，立即蹲下去与秦母一块洗。秦母在秦老太的训练下，无论做什么事都习惯仔仔细细，先拿着碗看看，看到哪里有污渍就从哪里开始洗，洗一遍后又拿起来仔细瞧一遍，看到整个碗都洗干净后才放到清水盆里去，再用清水洗一次才算完。而八妹是抓起碗放到热水盆里，用洗碗巾往里面一扫，又在碗的外面一绕，再放到清水盆里，然后拿出来就完了。秦母看到八妹如此快，拿起八妹洗的碗一个个查看，果然也洗得很干净，便拿着放进碗柜里去。八妹把碗洗完后，又拿着帕子把锅子洗干净，再拿扫把去扫房屋，两人一直忙到深夜，才把整个秦家大院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婆媳俩才去洗澡休息。
八妹洗了澡后，走进自己的卧室一看，虽然床和被子都是旧的，但干净又整洁，脱掉衣服躺下去软绵绵的，全身都感到暖融融。心想，秦老太虽然表情严厉，又喜欢唠叨，但秦母却和蔼可亲，特别是秦家大院有上下两座院子，中间还天井，明亮而宽敞，温暖如春，比自己睡在四处进风凉亭中温暖多了。想着想着，进入了温馨的梦乡。
一位眉如弯月，双眼似星星明亮，玉面红唇，面带微笑，一只手拿着净瓶，瓶子上插青青垂杨，一只手竖鼻尖，盘坐在荷花中女子出现在八妹眼前，温柔地说：“八妹，你在人间有七七四九难，现在还是历劫一难。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你有参不透之事就去后山龙庙参拜，会有高人指点迷津，切记！切记！”
八妹正要向发问时，女子已消失无踪。忽然，西方出现一座房屋，在闪闪发光。八妹带着疑惑走进房室，看到舜帝坐中间，两旁站着夔龙两位大臣，他们身上都散发出金光。八妹跪下去给三尊菩萨拜了三拜，站起来转身要走时，忽然又听到声音说：“请施主留步，我俩是有缘人，请以后多来这里！”
八妹立即转身过去，依然是那三尊菩萨，没有看到人影，正疑惑不解时，一位身上穿着白色褂子，满头白发，满脸白色胡须的老和尚出现在眼前。八妹惊讶地问道：“你是人还是鬼呀？怎么半夜三更还在这庙里，我的三魂七魄都被你吓走了？”
“施主，你别怕我，我是这龙庙中的老和尚，这庙宇就是和尚的家。”
“小女子刚刚被卖到秦家来，有好多事要做，哪里有时间来看老和尚呀？”
“施主放心！正因为你还小女子，有的是时间来。”
“好吧！小女子有时间一定来看望你老和尚。”八妹说后，转身走出龙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