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鱼与熊掌 谁之所欲
李玉璞看着空降而来的“章鱼小姐”，让他一时之间感觉有些懵，这一状况不仅在他意料之外，而且完全让他不知所措、不明所以。
李玉璞大张着嘴巴，结结巴巴的喊出：“章、章、章……”一个“鱼”字就在脱口而出的刹那间，还没等发出声来，又被他生生地硬给咽了回去。
李玉璞强装镇定，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并且还在脸上挤出一副勉为其难的笑容。他口是心非地说道：“章小姐驾临，真是没想到啊！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章鱼小姐”妖娆的一笑，神情之中并没有丝毫的窘态。她婀娜的往旁边一闪，一个个子不高，满面油光的男人便出现在李玉璞的面前。
“章鱼小姐”为李玉璞介绍着说：“李总，我今天来是来给你介绍一单大生意。”她将目光先后投向李玉璞和身旁的那个男人，然后又抬起一只手示意了一下，接着说：“这位呢，是XX集团的董事长，贾先生。贾董的集团公司涉足多种领域，是一家非常有实力的集团公司，正准备在新三板市场挂牌上市呢。”
李玉璞满面堆笑，口中说着，幸会！幸会！伸出手去与贾董事长那只肥厚的手掌相握。就在李玉璞的手与那位贾董事长的手掌相互接触的那一刻，闯入李玉璞脑海的却是“熊掌”这一词汇。
李玉璞赶快请“章鱼小姐”和这位“熊掌先生”落座，并通知李明，要他沏一壶茶进来。
宾主落座后，贾董用他那肥厚的“熊掌”，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张名片递给了李玉璞。李玉璞接过名片，看着名片上的头衔，XX集团董事长——贾富贵。李玉璞在心中暗笑，这名字起得也太现实，太有目的性了吧？可是偏偏又遇上这个“贾”姓，这样一来，“真富贵”也成“假富贵”了。这要是有一天“预言”成真，那“章鱼小姐”的黄粱美梦，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喽！再说，在新三板市场都还没挂牌，也敢说自己实力雄厚？还真是自不量力！
李玉璞虽然心里对章鱼小姐和这位贾董事长并不“感冒”，嘴里却寒暄着道：“哟，贾董这是大财团啊，以后得向您多学习。今天章小姐和贾董在百忙之中能光临我们公司，真是让鄙公司蓬荜生辉、蓬荜生辉！不知道贾董这次是想给什么产品做广告，做什么类型的广告呢？”
“章鱼小姐”就像贾董事长的发言人似的，还没等贾富贵说话就抢先说道：“贾董的集团旗下有多个业绩优良的公司，其中有煤炭行业、矿泉水行业、娱乐行业和教育行业。这一次呢，贾董就是要给下属公司的一个矿泉水品牌做广告，并且想在央视的黄金时段播出。我对贾董说，李总的公司从事广告业多年，无论是业务还是信誉都没的说，这不就把贾董带到您这里来了。”
这时，李明走进房间把刚刚沏好的茶端了进来，放在每个人面前一杯。李玉璞让李明去拿来记事本和笔，让他详细记录这位贾富贵先生对广告的要求细则。
贾董好像很渴的样子，也顾不上茶杯中的水烫得难以下咽，就端起茶杯喝了起来。然后，才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身前，相互握在一起。他缓缓说道：“我们做的广告一定要特别、漂亮、要让人过目不忘，回味无穷。千万不要制作成那些大同小异，毫无创新的广告，一定要挑战人们原有的思维模式和审美观念。要让人看了广告就有马上去买我们矿泉水的冲动，就像男人势不可挡的欲望，必须得到彻底的释放才行。”贾富贵看了一眼“章鱼小姐”，又继续说：“广告模特儿呢，就让小章来，策划案呢，你们出。我们的矿泉水，一定要通过这个广告，在业界一炮打响。”
李玉璞和李明听着贾富贵的要求，不由得眉头微蹙。
李玉璞心里想，这位贾富贵的要求还真是够特别的，还什么男人的欲望，还什么漂亮，还要有即刻就去买他矿泉水的冲动，那还不如直接给观众们来一大段床戏算了。李玉璞脑海里出现了一组镜头，贾富贵本色出演负责欲望，“章鱼小姐”负责新颖和漂亮，他们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热火朝天、颠鸾倒凤。待战火熄灭、潮汐退却之后，他俩下床，每人手拿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然后对着镜头说“他好，我也好！”
李玉璞被自己再脑海中勾勒出的画面逗得忍俊不禁，另外三人发现李玉璞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他。李玉璞望着三人疑惑的目光，才知道自己的思维偏离轨道了。他轻咳了一声说道：“嗯……,那个……,贾董，您的意见，我们一定仔细斟酌，您有要求尽管提，我们会竭尽全力的去为这个项目做出一个好的创意，力争达到您的满意和认可。”
“章鱼小姐”面对着李玉璞嫣然一笑。她说：“没问题的，凭李总的实力，一定能够给贾董一个最完美的创意策划，我和贾董，就拭目以待啦。”
李明又给每个人的杯子里续上茶水，彼此间也又寒暄了一会儿。然后，贾董站起身道：“李总，希望你尽快的拿出一个完美的策划案来，我通过后就可以开拍了。希望尽早在央视看到我们的广告。”
李玉璞本来想请“章鱼小姐”和贾富贵一起吃个午饭，可贾富贵说一会儿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参加，以后再找时间一起吃饭，便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李玉璞这时候才想起来，聊了半天他还没顾上问“章鱼小姐”朋友圈里的那些信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便对章鱼小姐说：“章小姐，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吧，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及时沟通。”
“章鱼小姐”有些诧异的盯着李玉璞说：“我不是给过李总名片吗？你给弄丢了吧？怪不得一直没找我拍你的广告，我再给你一张，这回要是再丢了，我可跟你没完。”
李玉璞陪着笑脸说：“不会了，不会了，这次一定不会了。”
送走了“章鱼小姐”和“熊掌先生”，李玉璞拿起手机先把“章鱼小姐”的手机号码给存了起来。然后又打开自己的微信，在通讯录里看到了“章鱼小姐”的微信提示，李玉璞就添加了她的微信。不一会儿，章鱼小姐就通过了他的申请。
李玉璞把自己手机上的微信截图发给了“章鱼小姐”，问她昨天是怎么回事。
“章鱼小姐”回答他说，那是餐厅老板的一个营销手段，本来有一个男演员和她配戏的，结果那男演员临时有事没来，正好李玉璞进了那个包间，又正好坐在她身边，所以自然而然地就那样拍了。她希望李玉璞不要介意，她也不是故意想隐瞒，今天特意过来就是来向他解释的。况且，那些照片也没有什么恶俗的内容，也不会对李玉璞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作为补偿，她今天还特意给李玉璞带来了这单大生意，以后大家还是合作伙伴，就不要计较太多了。
李玉璞放下手机，点燃了一支烟，缓缓的吸着。其实他也没有想计较照片的事，可就是对这种不仅被人利用，甚至连知情权都被剥夺的状况感觉堵心。他想起昨天在餐厅里，当服务员端上来那盘生鱼刺身是时，“章鱼小姐” 那别有意味的笑容，和她说的“据说这道生鱼刺身很特别，是这家店的招牌菜，李总一定要品尝一下。”李玉璞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了一句“阴险”！便把手中大半截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碾碎。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李玉璞拿起一看，是张玉环的手机号码，他接通电话，感觉张玉环的声音与往日有些不同。张玉环在手机里不冷不热的对李玉璞说，请他下午到她公司去一趟，关于他们上次说的那个项目，熊总有事要跟大家继续沟通一下。
李玉璞把李明叫进办公室，让他去买两份盒饭回来。
一会儿工夫，李明就端着盒饭回来了。他俩在李玉璞办公室的茶几上开始吃着盒饭，李明还给两个人倒了两杯茶。
李玉璞一边吃着一边跟李明说，让他继续跟进那些欠款的公司，要催紧点儿，不然那些公司是能拖就拖，这一拖没准就过年了。又让李明尽快抓紧时间给贾富贵的广告写个策划案，等他们把策划案定下来，再联系贾富贵和“章鱼小姐”。
李明一一点头答应着，等李玉璞都交代完了，他抬头看着李玉璞说：“老大，那照片的事你问那位‘章鱼小姐’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呀？”
李玉璞看了李明一眼，一副无奈的表情说：“我问了，她说是那家餐馆的营销手段，本来有一个男演员配合她，可是那男演员临时有事没来，她当时也顾不上跟我商量，就那样拍了。她说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害我名誉的事情，还说今天来咱们这里，一是给咱们介绍生意，二是想跟我解释一下，让我别有什么想法。”
李明摇摇头笑了一下，说：“那就这么算啦？那‘章鱼小姐’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利用别人，这也太过分了。”
“暂时不跟他们计较了，这一次的广告，在正常的报价上加收百分之二十，算是我名誉损失费。”
李明不禁失笑，颇有些崇拜地看着李玉璞说：“还是老大有办法”。
在公司吃完盒饭，李玉璞开着车缓缓地向张玉环的公司驶去。他打开CD,听着小月月的相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相声已经成了他打发无聊时间的一种方式，也成了他减轻压力的一种方式。
这时，李玉璞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一声，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一看，是李明发来的一个视屏。李玉璞将视屏点开，当他看到里面的画面时，刚刚那稍有释怀的被出卖感，又再次升腾起来。霎那之间，李玉璞眼角的余光发现自己驾驶的车已经贴近前方的车辆，即将与前车亲密接触。与此同时，李玉璞的脚下已经迅速做出反应，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他的耳边骤然响起。
李玉璞大张着嘴巴，结结巴巴的喊出：“章、章、章……”一个“鱼”字就在脱口而出的刹那间，还没等发出声来，又被他生生地硬给咽了回去。
李玉璞强装镇定，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并且还在脸上挤出一副勉为其难的笑容。他口是心非地说道：“章小姐驾临，真是没想到啊！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章鱼小姐”妖娆的一笑，神情之中并没有丝毫的窘态。她婀娜的往旁边一闪，一个个子不高，满面油光的男人便出现在李玉璞的面前。
“章鱼小姐”为李玉璞介绍着说：“李总，我今天来是来给你介绍一单大生意。”她将目光先后投向李玉璞和身旁的那个男人，然后又抬起一只手示意了一下，接着说：“这位呢，是XX集团的董事长，贾先生。贾董的集团公司涉足多种领域，是一家非常有实力的集团公司，正准备在新三板市场挂牌上市呢。”
李玉璞满面堆笑，口中说着，幸会！幸会！伸出手去与贾董事长那只肥厚的手掌相握。就在李玉璞的手与那位贾董事长的手掌相互接触的那一刻，闯入李玉璞脑海的却是“熊掌”这一词汇。
李玉璞赶快请“章鱼小姐”和这位“熊掌先生”落座，并通知李明，要他沏一壶茶进来。
宾主落座后，贾董用他那肥厚的“熊掌”，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张名片递给了李玉璞。李玉璞接过名片，看着名片上的头衔，XX集团董事长——贾富贵。李玉璞在心中暗笑，这名字起得也太现实，太有目的性了吧？可是偏偏又遇上这个“贾”姓，这样一来，“真富贵”也成“假富贵”了。这要是有一天“预言”成真，那“章鱼小姐”的黄粱美梦，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喽！再说，在新三板市场都还没挂牌，也敢说自己实力雄厚？还真是自不量力！
李玉璞虽然心里对章鱼小姐和这位贾董事长并不“感冒”，嘴里却寒暄着道：“哟，贾董这是大财团啊，以后得向您多学习。今天章小姐和贾董在百忙之中能光临我们公司，真是让鄙公司蓬荜生辉、蓬荜生辉！不知道贾董这次是想给什么产品做广告，做什么类型的广告呢？”
“章鱼小姐”就像贾董事长的发言人似的，还没等贾富贵说话就抢先说道：“贾董的集团旗下有多个业绩优良的公司，其中有煤炭行业、矿泉水行业、娱乐行业和教育行业。这一次呢，贾董就是要给下属公司的一个矿泉水品牌做广告，并且想在央视的黄金时段播出。我对贾董说，李总的公司从事广告业多年，无论是业务还是信誉都没的说，这不就把贾董带到您这里来了。”
这时，李明走进房间把刚刚沏好的茶端了进来，放在每个人面前一杯。李玉璞让李明去拿来记事本和笔，让他详细记录这位贾富贵先生对广告的要求细则。
贾董好像很渴的样子，也顾不上茶杯中的水烫得难以下咽，就端起茶杯喝了起来。然后，才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身前，相互握在一起。他缓缓说道：“我们做的广告一定要特别、漂亮、要让人过目不忘，回味无穷。千万不要制作成那些大同小异，毫无创新的广告，一定要挑战人们原有的思维模式和审美观念。要让人看了广告就有马上去买我们矿泉水的冲动，就像男人势不可挡的欲望，必须得到彻底的释放才行。”贾富贵看了一眼“章鱼小姐”，又继续说：“广告模特儿呢，就让小章来，策划案呢，你们出。我们的矿泉水，一定要通过这个广告，在业界一炮打响。”
李玉璞和李明听着贾富贵的要求，不由得眉头微蹙。
李玉璞心里想，这位贾富贵的要求还真是够特别的，还什么男人的欲望，还什么漂亮，还要有即刻就去买他矿泉水的冲动，那还不如直接给观众们来一大段床戏算了。李玉璞脑海里出现了一组镜头，贾富贵本色出演负责欲望，“章鱼小姐”负责新颖和漂亮，他们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热火朝天、颠鸾倒凤。待战火熄灭、潮汐退却之后，他俩下床，每人手拿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然后对着镜头说“他好，我也好！”
李玉璞被自己再脑海中勾勒出的画面逗得忍俊不禁，另外三人发现李玉璞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他。李玉璞望着三人疑惑的目光，才知道自己的思维偏离轨道了。他轻咳了一声说道：“嗯……,那个……,贾董，您的意见，我们一定仔细斟酌，您有要求尽管提，我们会竭尽全力的去为这个项目做出一个好的创意，力争达到您的满意和认可。”
“章鱼小姐”面对着李玉璞嫣然一笑。她说：“没问题的，凭李总的实力，一定能够给贾董一个最完美的创意策划，我和贾董，就拭目以待啦。”
李明又给每个人的杯子里续上茶水，彼此间也又寒暄了一会儿。然后，贾董站起身道：“李总，希望你尽快的拿出一个完美的策划案来，我通过后就可以开拍了。希望尽早在央视看到我们的广告。”
李玉璞本来想请“章鱼小姐”和贾富贵一起吃个午饭，可贾富贵说一会儿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参加，以后再找时间一起吃饭，便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李玉璞这时候才想起来，聊了半天他还没顾上问“章鱼小姐”朋友圈里的那些信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便对章鱼小姐说：“章小姐，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吧，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及时沟通。”
“章鱼小姐”有些诧异的盯着李玉璞说：“我不是给过李总名片吗？你给弄丢了吧？怪不得一直没找我拍你的广告，我再给你一张，这回要是再丢了，我可跟你没完。”
李玉璞陪着笑脸说：“不会了，不会了，这次一定不会了。”
送走了“章鱼小姐”和“熊掌先生”，李玉璞拿起手机先把“章鱼小姐”的手机号码给存了起来。然后又打开自己的微信，在通讯录里看到了“章鱼小姐”的微信提示，李玉璞就添加了她的微信。不一会儿，章鱼小姐就通过了他的申请。
李玉璞把自己手机上的微信截图发给了“章鱼小姐”，问她昨天是怎么回事。
“章鱼小姐”回答他说，那是餐厅老板的一个营销手段，本来有一个男演员和她配戏的，结果那男演员临时有事没来，正好李玉璞进了那个包间，又正好坐在她身边，所以自然而然地就那样拍了。她希望李玉璞不要介意，她也不是故意想隐瞒，今天特意过来就是来向他解释的。况且，那些照片也没有什么恶俗的内容，也不会对李玉璞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作为补偿，她今天还特意给李玉璞带来了这单大生意，以后大家还是合作伙伴，就不要计较太多了。
李玉璞放下手机，点燃了一支烟，缓缓的吸着。其实他也没有想计较照片的事，可就是对这种不仅被人利用，甚至连知情权都被剥夺的状况感觉堵心。他想起昨天在餐厅里，当服务员端上来那盘生鱼刺身是时，“章鱼小姐” 那别有意味的笑容，和她说的“据说这道生鱼刺身很特别，是这家店的招牌菜，李总一定要品尝一下。”李玉璞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了一句“阴险”！便把手中大半截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碾碎。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李玉璞拿起一看，是张玉环的手机号码，他接通电话，感觉张玉环的声音与往日有些不同。张玉环在手机里不冷不热的对李玉璞说，请他下午到她公司去一趟，关于他们上次说的那个项目，熊总有事要跟大家继续沟通一下。
李玉璞把李明叫进办公室，让他去买两份盒饭回来。
一会儿工夫，李明就端着盒饭回来了。他俩在李玉璞办公室的茶几上开始吃着盒饭，李明还给两个人倒了两杯茶。
李玉璞一边吃着一边跟李明说，让他继续跟进那些欠款的公司，要催紧点儿，不然那些公司是能拖就拖，这一拖没准就过年了。又让李明尽快抓紧时间给贾富贵的广告写个策划案，等他们把策划案定下来，再联系贾富贵和“章鱼小姐”。
李明一一点头答应着，等李玉璞都交代完了，他抬头看着李玉璞说：“老大，那照片的事你问那位‘章鱼小姐’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呀？”
李玉璞看了李明一眼，一副无奈的表情说：“我问了，她说是那家餐馆的营销手段，本来有一个男演员配合她，可是那男演员临时有事没来，她当时也顾不上跟我商量，就那样拍了。她说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害我名誉的事情，还说今天来咱们这里，一是给咱们介绍生意，二是想跟我解释一下，让我别有什么想法。”
李明摇摇头笑了一下，说：“那就这么算啦？那‘章鱼小姐’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利用别人，这也太过分了。”
“暂时不跟他们计较了，这一次的广告，在正常的报价上加收百分之二十，算是我名誉损失费。”
李明不禁失笑，颇有些崇拜地看着李玉璞说：“还是老大有办法”。
在公司吃完盒饭，李玉璞开着车缓缓地向张玉环的公司驶去。他打开CD,听着小月月的相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相声已经成了他打发无聊时间的一种方式，也成了他减轻压力的一种方式。
这时，李玉璞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一声，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一看，是李明发来的一个视屏。李玉璞将视屏点开，当他看到里面的画面时，刚刚那稍有释怀的被出卖感，又再次升腾起来。霎那之间，李玉璞眼角的余光发现自己驾驶的车已经贴近前方的车辆，即将与前车亲密接触。与此同时，李玉璞的脚下已经迅速做出反应，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他的耳边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