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山坡现女尸
“你是刑警队副队长刘光序吧？”
“我是。现在在仓库工作。”
“知道我们纪检组找你干什么吗？”
“不知道！”
“刘光序，是你自己把问题说清楚，争取主动，还是我们提醒你一下啊？”
“我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纪检组如果听到了什么，可以问，我保证如实回答！”
“刘光序，我知道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本来你应该很有前途的，可是，你最近都做了什么啊？你自己如果争取主动，组织上会考虑适当地减轻处罚或者免于处罚！”
“你让我说什么啊？我要说的就是，我最近很正常，吃饭正常，睡觉正常，工作正常，一切都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六子死了，死的很惨，我哭了半宿，而许多人连眼泪都没有掉！”
“刘光序，你这样的态度，可是和组织上的初衷，越来越远了！我们党的历来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可是，根据你现在的态度，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好吧，我现在问你：你的家里收到了一笔一百万的贿赂，请你先说出来行贿人是谁？”
“我的父母在农村，他们是收到了一百万的邮局汇款单。是谁邮寄的，目前还不清楚！”
“刘光序，那现在这笔钱的去向，你能说吗？”
“汇款单在先锋路派出所，在马永顺所长的抽屉里。”
“你为给你汇款的人都办了什么违法组织原则的事情，或者说都办了些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我根本就不知道汇款的人是谁，何谈办事情啊？”
“刘光序，组织上希望你考虑清楚在回答，狡辩是没有用的！伶牙俐齿巧舌如簧那一套，请你收敛点好不好？我们纪检组也不是吃干饭的，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你每个月都收到一万元的汇款单，有这事吗？”
“有。”
“是什么人邮寄的？”
“是一个自称叫草方的人。”
“这个人是你什么亲属？”
“不认识！”
“不认识的人，给你汇款？你觉得这可能吗？你是不是在说天方夜谭啊，我怎么遇不到这样的好事啊？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摊上了啊？”
沉默。
“刘光序，这笔钱的去向呢？”
“马所长安排六子做线人，派出所没有经费，拿这笔钱给六子做活动经费了。”
“六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啊！你怎么说的清楚？”
“六子死了，马所长还活着，他可以作证！”
“今天先到这里吧！希望你在好好想想，组织上仍然希望你争取主动，明白吗？”
“没有什么好想的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刘光序，从我们今天的谈话，不难看出，你很狡猾，你很有城府，你很会演戏！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请你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好不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没有问题，群众会平白无故的举报你吗？”
“栽赃陷害，也不是没有可能吧？我请组织上详细调查，还我一个清白！”
“刘光序，根据你今天的表现，组织上断定，你的问题不仅仅是存在，而且还非常严重！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移送司法机关，在所难免了！想想吧，刘光序！”
“我相信党，我相信组织！组织上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但组织上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对刘光序这样恶劣的态度，纪检组的两位同志很气愤，站起身来，使劲一摔房门，拂袖而去！
郑局长和王局长之间产生了矛盾，而且，仅仅短暂的十几天时间，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两个局长，无论是工作还是个人问题，只要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互相讽刺互相排斥！
吃午饭的时候，两位局长在食堂的饭桌上又吵开了！
“王局，你最近好像情绪不太好啊，为什么啊？是工作上的事情吗？还是个人问题啊？”郑局长早已看出了问题，才这么问的。
“是吗？没有啊！我挺好的啊！一天轻轻松松的，干了几十年警察，很少有过这样开心的时候！郑局您呢？为了培养接班人，费了不少心血吧？”有于书记撑腰，王局长的底气很足！
“哦，我明白了！王副局长想当局长了是不是？你也太心急了吧，我还没有退呢！在说，谁当局长，那是市委决定的，又不是我说了算！在电视上，我只是那么一说而已，还需要市委组织部通过考核，才能最后确定！我和你共事多年了，没见你这么小气啊?”
“几十年了，我正因为大度，才被别人瞧不起，才被人踩在脚下！在公安局，我大气都不敢出啊！我唯唯诺诺的，我唯命是从，我充其量就是个别人的马前卒而已！和您郑局，我不敢比啊，郑局，您看呢？”王局长动起了真刀真枪了！
“王局长，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对我有意见可以提嘛！干嘛带刺啊？尊重一下别人的感受好不好？”郑局在劝慰王局长的同时，也开始先声夺人地进行反攻了！
“我王正道，几十年风风雨雨，几十年枪林弹雨，别人不知道有情可原，您郑局长还不清楚吗？当年你是刑警队队长，我是副队长的时候，在一次执行任务时，我如果不替你挡了一枪，你还有今天吗？恐怕，早就见马克思去了吧？您看我不行，您不想让我当这个局长，可以啊！可是，最起码您不应该到电视上去说吧？我几十年的功劳没有了，可是我的苦劳呢？救命之恩就这样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啊？”王局长已经无所顾忌了，他不想在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你王局长的功劳，苦劳，我没有忘记；党和人民也没有忘记的，你的那些个成绩，已经记入了历史，难道我们还需要天天挂在嘴边吗？难道我们就天天吃那一点点老本而居功自傲啊？你的救命之恩，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的！你应该明白，什么叫大恩不言谢吧？我们的下属，有一位非常优秀的人才，我们不把他提上来，我们就问心无愧啊？现在，中央提出了干部年轻化，是有道理的！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王局长，你好好想想看？”郑局长还想和王局长做进一步沟通，突然电话响了：
“郑局，我是孙铁新。在郊区五凤岭的山坡上，发现一具女尸；在‘浪漫满屋’酒店，发现有多人嫖宿；在**之家大酒楼，发现毒贩子在交易毒品；我们刑警队的同志们，大都出去办案了赶不回来，现在刑警队警力不足，请求支援！挂了！”
郑局长此时的心情，很是沮丧！他深深地感到：自己是真的老了，力不从心了！这个社会怎么了，治安状况怎么越是治理，越乱啊？
“我是。现在在仓库工作。”
“知道我们纪检组找你干什么吗？”
“不知道！”
“刘光序，是你自己把问题说清楚，争取主动，还是我们提醒你一下啊？”
“我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纪检组如果听到了什么，可以问，我保证如实回答！”
“刘光序，我知道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本来你应该很有前途的，可是，你最近都做了什么啊？你自己如果争取主动，组织上会考虑适当地减轻处罚或者免于处罚！”
“你让我说什么啊？我要说的就是，我最近很正常，吃饭正常，睡觉正常，工作正常，一切都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六子死了，死的很惨，我哭了半宿，而许多人连眼泪都没有掉！”
“刘光序，你这样的态度，可是和组织上的初衷，越来越远了！我们党的历来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可是，根据你现在的态度，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好吧，我现在问你：你的家里收到了一笔一百万的贿赂，请你先说出来行贿人是谁？”
“我的父母在农村，他们是收到了一百万的邮局汇款单。是谁邮寄的，目前还不清楚！”
“刘光序，那现在这笔钱的去向，你能说吗？”
“汇款单在先锋路派出所，在马永顺所长的抽屉里。”
“你为给你汇款的人都办了什么违法组织原则的事情，或者说都办了些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我根本就不知道汇款的人是谁，何谈办事情啊？”
“刘光序，组织上希望你考虑清楚在回答，狡辩是没有用的！伶牙俐齿巧舌如簧那一套，请你收敛点好不好？我们纪检组也不是吃干饭的，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你每个月都收到一万元的汇款单，有这事吗？”
“有。”
“是什么人邮寄的？”
“是一个自称叫草方的人。”
“这个人是你什么亲属？”
“不认识！”
“不认识的人，给你汇款？你觉得这可能吗？你是不是在说天方夜谭啊，我怎么遇不到这样的好事啊？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摊上了啊？”
沉默。
“刘光序，这笔钱的去向呢？”
“马所长安排六子做线人，派出所没有经费，拿这笔钱给六子做活动经费了。”
“六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啊！你怎么说的清楚？”
“六子死了，马所长还活着，他可以作证！”
“今天先到这里吧！希望你在好好想想，组织上仍然希望你争取主动，明白吗？”
“没有什么好想的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刘光序，从我们今天的谈话，不难看出，你很狡猾，你很有城府，你很会演戏！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请你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好不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没有问题，群众会平白无故的举报你吗？”
“栽赃陷害，也不是没有可能吧？我请组织上详细调查，还我一个清白！”
“刘光序，根据你今天的表现，组织上断定，你的问题不仅仅是存在，而且还非常严重！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移送司法机关，在所难免了！想想吧，刘光序！”
“我相信党，我相信组织！组织上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但组织上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对刘光序这样恶劣的态度，纪检组的两位同志很气愤，站起身来，使劲一摔房门，拂袖而去！
郑局长和王局长之间产生了矛盾，而且，仅仅短暂的十几天时间，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两个局长，无论是工作还是个人问题，只要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互相讽刺互相排斥！
吃午饭的时候，两位局长在食堂的饭桌上又吵开了！
“王局，你最近好像情绪不太好啊，为什么啊？是工作上的事情吗？还是个人问题啊？”郑局长早已看出了问题，才这么问的。
“是吗？没有啊！我挺好的啊！一天轻轻松松的，干了几十年警察，很少有过这样开心的时候！郑局您呢？为了培养接班人，费了不少心血吧？”有于书记撑腰，王局长的底气很足！
“哦，我明白了！王副局长想当局长了是不是？你也太心急了吧，我还没有退呢！在说，谁当局长，那是市委决定的，又不是我说了算！在电视上，我只是那么一说而已，还需要市委组织部通过考核，才能最后确定！我和你共事多年了，没见你这么小气啊?”
“几十年了，我正因为大度，才被别人瞧不起，才被人踩在脚下！在公安局，我大气都不敢出啊！我唯唯诺诺的，我唯命是从，我充其量就是个别人的马前卒而已！和您郑局，我不敢比啊，郑局，您看呢？”王局长动起了真刀真枪了！
“王局长，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对我有意见可以提嘛！干嘛带刺啊？尊重一下别人的感受好不好？”郑局在劝慰王局长的同时，也开始先声夺人地进行反攻了！
“我王正道，几十年风风雨雨，几十年枪林弹雨，别人不知道有情可原，您郑局长还不清楚吗？当年你是刑警队队长，我是副队长的时候，在一次执行任务时，我如果不替你挡了一枪，你还有今天吗？恐怕，早就见马克思去了吧？您看我不行，您不想让我当这个局长，可以啊！可是，最起码您不应该到电视上去说吧？我几十年的功劳没有了，可是我的苦劳呢？救命之恩就这样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啊？”王局长已经无所顾忌了，他不想在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你王局长的功劳，苦劳，我没有忘记；党和人民也没有忘记的，你的那些个成绩，已经记入了历史，难道我们还需要天天挂在嘴边吗？难道我们就天天吃那一点点老本而居功自傲啊？你的救命之恩，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的！你应该明白，什么叫大恩不言谢吧？我们的下属，有一位非常优秀的人才，我们不把他提上来，我们就问心无愧啊？现在，中央提出了干部年轻化，是有道理的！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王局长，你好好想想看？”郑局长还想和王局长做进一步沟通，突然电话响了：
“郑局，我是孙铁新。在郊区五凤岭的山坡上，发现一具女尸；在‘浪漫满屋’酒店，发现有多人嫖宿；在**之家大酒楼，发现毒贩子在交易毒品；我们刑警队的同志们，大都出去办案了赶不回来，现在刑警队警力不足，请求支援！挂了！”
郑局长此时的心情，很是沮丧！他深深地感到：自己是真的老了，力不从心了！这个社会怎么了，治安状况怎么越是治理，越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