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篇  错上加错还随意唱歌
    究竟谁的嘴巴在这喧哗的北京路上唱着孤独之歌。请给他一匹马。谁由于工作繁忙没时间看臂膀上的伤疤,没有一个箭头让疲倦的送马人回到来时的路。谁把强盗带到酣睡的洞穴,错上加错还唱歌。苍茫高原一片海那是拉伸的身影,宋江留下的缰绳围成了海岸线。他在眉头下满了赌注,一定追上去喝一口海水从此就可以姓宋啦。疲倦的孩子,眼泪会削弱马膘的亢奋勇气,知道他不会坚持三年,马蹄飞奔在颤抖滑稽的水泥地上,黑夜的大地让骏马驰骋般穿山跳海,冲出一片沼泽地,又来到城市的十字路口,还是有一群蚂蚁,骑上去。

    每这一天,他努力睡懒觉,以培养自己的畜牲特质,清除新闻给他的各种洗脑工具。前几天楼下一只蚂蚱死,旁边还有一些珍珠奶茶残渣,高兴坏了蚂蚁成群乱舞,而后,一辆垃圾车碾过,他颠颠过去瞅,竟然死了一小半不动了,那半杯饮料全平摊开来,估计是报废车,车轮子平滑如刀。聊天过后,他又颠过去,蚂蚁更多了。坚持不下去了。两天后他又拐了过去,一群蚂蚁在另外一边啃着骨头。原先的地方有块图块,估计凝结了很多东西,还是当动物更纯一些。此时走过来个阿姨拿着一杯珍珠奶茶边喊着人名边哈哈大笑,听上去像驴叫。

    只有我一定嫁给宋江,为的是找到鲁智深,做他的兄弟,吃个仙丹,骑上骏马,踩的大地浑身发抖。

    “让我说什么好呢?”

    死的不只是天下的阁楼。夹住马肚子,却没有了缰绳,头簪拔出来,狂奔的一泻千里。伤风败俗,鲜花哪个不弯腰,琵琶起舞笑死作曲人。

    “我的眼睛都红了。” 喜怒无常得了忙碌的平台,成全了才华横溢。

    羊群里的牙齿稀疏虽是委屈求全,但也能把人咬出绿色汁液。

    “我们的眼睛也都红了。”高高的彩旗杆子上能挂住拉出来的弓箭吗?

    周末,去拜访一位朋友,名字不记得了。她当时穿着砖红色的新棉袄,双排绿色走线出一个个大菱形图案特别耀眼。二十年前跳槽时她说过“有空就来我家玩”,他是真真记在心里啦。当时猜想她那一定是次品处理折上折的棉袄,布料的毛刺还都硬生生竖立着,的确是刚买来的,质量摸上去还不错,在世道中这样的女人颇精打细算会过日子,这会让人感到恐惧,想必是除了要求孩子学习第一,还会时不时教训自己男人各个方面都表现最佳。天上的云,墙上的风都锁在人民币的镜框里,要不是他眼力好躲得及时,那潜力股估计就是他了。

    每年对这个女生他至少想起三五次,只是对她的命运有着怪异的好奇心,想知道谜底。

    春节放假,他兴奋激动朝着二十年前的人生之路游荡去。

    下了高速公路,他提前从的士车里下来,拐进小道,路没变,人也没变,路上的行人也没变。

    一见面,与往常一样,就要**,然后大叫宝贝,她儿子从外屋悄悄走过来,她开灯让他会变得无能,儿子先是叫她,忘记关门,儿子出去又进来就砍人,他狼狈不堪逃走,忘记了手机,走近一家招待所就干脆去酣睡。她死啦,被砍死了,录音为证,做成了悲剧之歌。

    (2015年1月0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