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观音娘娘送福娃
冬梅把洋布伞交给秦老太返回来，族长两眼紧紧盯住冬梅，慢慢走地冬梅面前，伸手抓住冬梅的手，轻轻抚摸，笑眯眯地说：“弟媳妇，您看您这皮肤又细又嫩，脸色白里透红，就像是一个熟了的苹果，我看见您长得这么漂亮，真忍不信想亲您一口。”
冬梅用力挣脱族长的手，又把手伸到族长的嘴边，瞪眼看着族长悻悻地说：“你这老不死的东西！泥巴都已经盖在嘴边了，还想吃老娘的豆腐，再说，老娘刚刚从谭家庄回来，一身都是汗水臭味，你亲，你亲，你亲呀！”
“女人的汗是香汗，哪里来的臭味？您真的给我亲？我们就嘴对嘴亲吧！”族长说着，展开双手向冬梅扑过去。
冬梅看到族长向自己扑来，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大声嚷嚷：“你这个色鬼族长，这么不正经，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大声喊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你说的呀！”族长两眼紧盯住冬梅，坏笑说。
冬梅看到族长并不怕自己叫喊，反而抓住自己的话柄，越说越起劲，灵机一动笑着说：“你在我这风流快活，也不去想想你儿子，他在梅家庄还不知道是生还是死呢？假如我是秦老太，就不会管你老不死家里的事，让你儿子去死！”
族长被冬梅这么一骂，突然醒悟了过来，改口说：“弟媳妇，你误解老哥我了，老哥是想请你去帮帮嫂子，炒几个菜慰劳秦老太。”
“族长，你这么说还像人话，不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老哥刚刚说错了，请弟媳妇海涵！如果去帮你嫂子炒菜的话，现在就随我过去，老哥给你点工钱，决不会亏待你！”
“族长，你先回去，我在家里洗了澡后就过去。”
秦族长见冬梅答应了自己，诡异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冬梅看到秦族长走了出去，慌忙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把脸贴在门缝上盯住秦族长，看到他走远后，才转身走进卧室，拿出换洗衣服去洗澡。把换下的衣服都洗干净晒在厅屋的竹竿上。天很快黑了下来，冬梅点燃灯，走到厨房一看，家里已没下饭的菜了，然后提着灯笼锁上门，向秦老太家走去。边走边想，找个什么理由去她家吃饭好呢？
秦老太走到秦家庄的门楼前，停下脚步对秦龙说：“龙儿，你以后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不要单枪匹马去赶集了。你母亲把你生下来，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成人，很不容易！你不但没有帮父母分忧解难，反而让父母经常为你担心，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回去之后，向你爸爸妈妈道个歉，知错就改，敢作敢当才是男儿的本色！”
“老奶奶，您送我回家去吧！龙儿出了这样的事，爸爸会打死我的，求求老奶奶，拜托老奶奶，辛苦老奶奶，把侄孙送回去吧！”
秦老太看到秦龙油嘴滑舌，可怜兮兮地哀求自己，又看见他脸上有一块青一块紫的伤痕，额头上还肿了几个小馒头，身上穿的衣服也破了几外。心想，秦龙被梅大胆他们抓去后，一定挨了一顿扎扎实实的奏，实在不忍心看到秦龙回去又挨族长的打。笑着说：“好吧！老太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多走几步脚送你回去吧！”
秦老太把秦龙送到家门口，看到秦龙家的门关着的，停下脚步大声说：“族长，族长，老太婆把您儿子接回来了！”
秦族长与老婆坐在火炉旁边，忧心如焚，边烧火边想，没有让秦老太带些钱去，她能把龙儿接回来吗？突然听到秦老太叫喊的声音，两人急急忙忙跑出来，打开门一看，秦老太与秦龙都站在门口。族长老婆冲上去，双手紧紧抱住秦龙，泪水滴滴嗒嗒往外流，哭泣着说：“满崽，让妈妈好好看看你，被打伤那里没有？”
“您以为儿子是只病猫吗？壮如牛凶如虎，那些人就是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伤了您的儿子？只配给您搔痒痒！”
秦族长大步走到秦老太前面，双手紧紧握住秦老太的双手，感激涕零地说：“秦老太，感谢您对儿子的救命之恩，家人都记得您！”
“老太婆要你记什么？龙儿是你的崽也是老太婆的侄孙，去接龙儿回来是老太婆应该做的事。现已完璧归赵，老太婆回去了！”
“这是哪里的话呀？我们已给您备好了酒菜，侄子陪您喝几杯，酒醉饭饱再回去也不迟，更何况您家里的饭菜都已冷了呢！”
“酒还是留到明天再喝吧！在族长家里喝有的是时间，别忘了明天早点过去喝油茶，还要给老太婆去做见证人呢！”秦老太说完后，转身向自己家里走去。
秦老太推门走进自己家里，看到冬梅跷二郎腿坐上厅屋的竹凉椅上，与秦母在聊天，猜想冬梅是在自己家吃的晚饭。心想，冬梅经常出去给人做媒，每天都有酒喝，这几年喝酒已有瘾了，在自己家里也要一天喝两餐酒，没酒喝就会觉得全身不舒服，自己不在家里，既没有人晓得她喝酒的，也没有人能陪她喝酒，大声说：“儿媳妇，我还没有吃晚饭，你去帮我把菜热一热，然后再热一壶火烧米酒来，老太婆要陪孙儿的媒婆大人好好喝几杯。”
秦母立即起身去厨房，热了几个菜和一壶酒端上来，刚拿来碗筷和酒杯，不请而自己坐到桌子边去，冬梅与秦老太边喝边聊，谈及起八妹的家史来。
原来八妹没出生之前，谭母连生了七个孩子，孩子过了母体带来的抗病期后，就开始患病。他们家住在边远落后的苍梧山，交通不便，又缺医少药，因无医治而妖折。谭老汉看到白白胖胖，生龙活虎的孩子离去，又见妻子一天不如一天，体弱多病，独自一人跑到无人的山上去，大声呐喊：“苍天啊！是我上辈子造了孽吗？为什么惩罚我夫妻俩呢？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人吧！我愿用生命换一男半女来，让妻子享受天伦之乐，好吗？”
谭老汉回到家里后，又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满面堆笑，安慰妻子说：“老婆呀！你要想开一些，如果苍天要我谭老汉断子绝孙，我俩也无力回天，谁能奈何上帝呀！你看看，你的身子都这么虚弱了，你不要再为我生孩子了，只要你健健康康，我俩相依为命，互相帮衬，苦做苦吃，快快乐乐地度过此生，比什么都幸福！”
“他爹呀，我对不起你！我能生孩子，你相信我，一定要给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将他养大成人，要为我们养老送终！”
“孩子他娘呀！我们只能再生一胎，不管能否把孩子养大成人都不能再生了，你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我俩才能安度晚年！”
一天，谭母去赶集，路上听到两个中年妇女聊天说，他们村庄有一对夫妇，结婚十余年都没孩子，后来夫妇俩去了观音庙祭拜观音菩萨，诉说没孩子的痛苦，回去没多久就怀上了孩子。后来夫妇俩生了六个儿子，成为子孙满堂的家庭。谭母听了后，走过去问道：“姐姐，你们说的那座观音庙在哪里？观音菩萨真有那么显灵吗？”
两位中年妇女同时转过来，看到谭母衣着陈旧，穿在身上衣服却干净整洁，举止文雅，看谭母像看怪物一样。一会后笑着说：“舜疑乡只有一座观音庙，在望疑亭上去一点，这么有名的观音庙你都不晓得，看来你是个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
“哦！我是谭家庄人，村庄在一个山沟沟里，是很少出来，我就是个孤陋寡闻的女人，让两位姐姐见笑了！”谭母红着脸说后，三步并着两步走，急急忙忙回到家里，把路上听到的话告诉谭老汉，拉着谭老汉一起去观音庙祭拜。
谭老汉从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也不相观音送子和救苦救难的传说。微笑说：“老婆大人，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假如世上真有观世音菩萨的话，世上就没有受苦受难的人，也不会天灾人祸了。”
“好多人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们一定要相信世上有救苦救难观音菩萨，诚心诚意去祭拜，让菩萨保佑我们的孩子没病没灾，让我们养狗崽一样养孩子，健健康康成长！”
“花那些冤枉钱去祭拜菩萨，让观音菩萨保佑孩子没病没灾，还不如把钱存起来，孩子病时，请个好医生来给孩子治病。”
“反正我不管，今天不陪我去祭拜菩萨，我不再理你了！”
“好好好！我陪你去不行吗？”谭老汉看到平常通情达理，温柔体贴的妻子说蛮话了，改变了强硬的态度，自动向妻子投降，不再与妻子争辩，扛着锄头往回走，把锄头放在门后的角落里去。
谭母见谭老汉答应陪自己去了，开开心心地向家神走去，把手伸进一个竹篓里。竹篓里空空如也，大惊失色地说：“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忘记了，家里的烧纸蜡烛香都用完了，刚刚晓不得买些回来。”
“幸好你没买，把买粮食的钱买了烧纸蜡烛香，我们回家来吃什么呀？走，你跟着我去，不用花钱买也可以解决问题。”
谭老汉两口子两袖清风来到观音庙前，吩咐老婆先进去叩拜，自己从山上捡来干柴烧了一堆火，从火堆拿着三根柴火进去，插在香炉上，又从舜水河打来一碗清水，跪下去念叨：“一碗清水三缕烟，观音娘娘是青天，娘娘保佑谭家传香火，他日定来再祭拜……”
自从到观音庙去祭拜后，不久就怀了八妹，谭母的身体渐渐也好了起来，年成又风调雨顺。谭老汉看到自己租来的水田中，禾苗长得很茂盛，妻子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挺，喜在眉头笑在心上，遇人就说：“观音菩萨真显灵，是一尊救苦救难好菩萨！”
八妹出生前一天晚上，谭母刚刚在床上躺下，眼睛一闭就进入了梦乡，看见天上有一颗星星越来越大，快速飞到自己前面，仿佛以像一女人坐莲花上，怀抱里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娃，闪烁出红色的金光，光芒万丈。谭母仔细一看，这女人像是观音庙的尊塑像，把女娃交给谭母说：“你命带有七杀，前面的孩子是来度劫的，而本座送来的女娃是你的福星，她能帮你消灾消难，你要好好待她！”
谭母听了这番话后，感动万分，立即跪在地上向观音菩萨三叩九拜，喃喃说：“谢谢菩萨送来福娃，谢谢！谢谢！”
谭母拜毕后抬头一看，莲花和菩萨都不知了去向，天空只有一道彩虹，放出五光十色的彩霞。
冬梅用力挣脱族长的手，又把手伸到族长的嘴边，瞪眼看着族长悻悻地说：“你这老不死的东西！泥巴都已经盖在嘴边了，还想吃老娘的豆腐，再说，老娘刚刚从谭家庄回来，一身都是汗水臭味，你亲，你亲，你亲呀！”
“女人的汗是香汗，哪里来的臭味？您真的给我亲？我们就嘴对嘴亲吧！”族长说着，展开双手向冬梅扑过去。
冬梅看到族长向自己扑来，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大声嚷嚷：“你这个色鬼族长，这么不正经，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大声喊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你说的呀！”族长两眼紧盯住冬梅，坏笑说。
冬梅看到族长并不怕自己叫喊，反而抓住自己的话柄，越说越起劲，灵机一动笑着说：“你在我这风流快活，也不去想想你儿子，他在梅家庄还不知道是生还是死呢？假如我是秦老太，就不会管你老不死家里的事，让你儿子去死！”
族长被冬梅这么一骂，突然醒悟了过来，改口说：“弟媳妇，你误解老哥我了，老哥是想请你去帮帮嫂子，炒几个菜慰劳秦老太。”
“族长，你这么说还像人话，不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老哥刚刚说错了，请弟媳妇海涵！如果去帮你嫂子炒菜的话，现在就随我过去，老哥给你点工钱，决不会亏待你！”
“族长，你先回去，我在家里洗了澡后就过去。”
秦族长见冬梅答应了自己，诡异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冬梅看到秦族长走了出去，慌忙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把脸贴在门缝上盯住秦族长，看到他走远后，才转身走进卧室，拿出换洗衣服去洗澡。把换下的衣服都洗干净晒在厅屋的竹竿上。天很快黑了下来，冬梅点燃灯，走到厨房一看，家里已没下饭的菜了，然后提着灯笼锁上门，向秦老太家走去。边走边想，找个什么理由去她家吃饭好呢？
秦老太走到秦家庄的门楼前，停下脚步对秦龙说：“龙儿，你以后要吸取这次的教训，不要单枪匹马去赶集了。你母亲把你生下来，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成人，很不容易！你不但没有帮父母分忧解难，反而让父母经常为你担心，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回去之后，向你爸爸妈妈道个歉，知错就改，敢作敢当才是男儿的本色！”
“老奶奶，您送我回家去吧！龙儿出了这样的事，爸爸会打死我的，求求老奶奶，拜托老奶奶，辛苦老奶奶，把侄孙送回去吧！”
秦老太看到秦龙油嘴滑舌，可怜兮兮地哀求自己，又看见他脸上有一块青一块紫的伤痕，额头上还肿了几个小馒头，身上穿的衣服也破了几外。心想，秦龙被梅大胆他们抓去后，一定挨了一顿扎扎实实的奏，实在不忍心看到秦龙回去又挨族长的打。笑着说：“好吧！老太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多走几步脚送你回去吧！”
秦老太把秦龙送到家门口，看到秦龙家的门关着的，停下脚步大声说：“族长，族长，老太婆把您儿子接回来了！”
秦族长与老婆坐在火炉旁边，忧心如焚，边烧火边想，没有让秦老太带些钱去，她能把龙儿接回来吗？突然听到秦老太叫喊的声音，两人急急忙忙跑出来，打开门一看，秦老太与秦龙都站在门口。族长老婆冲上去，双手紧紧抱住秦龙，泪水滴滴嗒嗒往外流，哭泣着说：“满崽，让妈妈好好看看你，被打伤那里没有？”
“您以为儿子是只病猫吗？壮如牛凶如虎，那些人就是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伤了您的儿子？只配给您搔痒痒！”
秦族长大步走到秦老太前面，双手紧紧握住秦老太的双手，感激涕零地说：“秦老太，感谢您对儿子的救命之恩，家人都记得您！”
“老太婆要你记什么？龙儿是你的崽也是老太婆的侄孙，去接龙儿回来是老太婆应该做的事。现已完璧归赵，老太婆回去了！”
“这是哪里的话呀？我们已给您备好了酒菜，侄子陪您喝几杯，酒醉饭饱再回去也不迟，更何况您家里的饭菜都已冷了呢！”
“酒还是留到明天再喝吧！在族长家里喝有的是时间，别忘了明天早点过去喝油茶，还要给老太婆去做见证人呢！”秦老太说完后，转身向自己家里走去。
秦老太推门走进自己家里，看到冬梅跷二郎腿坐上厅屋的竹凉椅上，与秦母在聊天，猜想冬梅是在自己家吃的晚饭。心想，冬梅经常出去给人做媒，每天都有酒喝，这几年喝酒已有瘾了，在自己家里也要一天喝两餐酒，没酒喝就会觉得全身不舒服，自己不在家里，既没有人晓得她喝酒的，也没有人能陪她喝酒，大声说：“儿媳妇，我还没有吃晚饭，你去帮我把菜热一热，然后再热一壶火烧米酒来，老太婆要陪孙儿的媒婆大人好好喝几杯。”
秦母立即起身去厨房，热了几个菜和一壶酒端上来，刚拿来碗筷和酒杯，不请而自己坐到桌子边去，冬梅与秦老太边喝边聊，谈及起八妹的家史来。
原来八妹没出生之前，谭母连生了七个孩子，孩子过了母体带来的抗病期后，就开始患病。他们家住在边远落后的苍梧山，交通不便，又缺医少药，因无医治而妖折。谭老汉看到白白胖胖，生龙活虎的孩子离去，又见妻子一天不如一天，体弱多病，独自一人跑到无人的山上去，大声呐喊：“苍天啊！是我上辈子造了孽吗？为什么惩罚我夫妻俩呢？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人吧！我愿用生命换一男半女来，让妻子享受天伦之乐，好吗？”
谭老汉回到家里后，又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满面堆笑，安慰妻子说：“老婆呀！你要想开一些，如果苍天要我谭老汉断子绝孙，我俩也无力回天，谁能奈何上帝呀！你看看，你的身子都这么虚弱了，你不要再为我生孩子了，只要你健健康康，我俩相依为命，互相帮衬，苦做苦吃，快快乐乐地度过此生，比什么都幸福！”
“他爹呀，我对不起你！我能生孩子，你相信我，一定要给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将他养大成人，要为我们养老送终！”
“孩子他娘呀！我们只能再生一胎，不管能否把孩子养大成人都不能再生了，你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我俩才能安度晚年！”
一天，谭母去赶集，路上听到两个中年妇女聊天说，他们村庄有一对夫妇，结婚十余年都没孩子，后来夫妇俩去了观音庙祭拜观音菩萨，诉说没孩子的痛苦，回去没多久就怀上了孩子。后来夫妇俩生了六个儿子，成为子孙满堂的家庭。谭母听了后，走过去问道：“姐姐，你们说的那座观音庙在哪里？观音菩萨真有那么显灵吗？”
两位中年妇女同时转过来，看到谭母衣着陈旧，穿在身上衣服却干净整洁，举止文雅，看谭母像看怪物一样。一会后笑着说：“舜疑乡只有一座观音庙，在望疑亭上去一点，这么有名的观音庙你都不晓得，看来你是个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
“哦！我是谭家庄人，村庄在一个山沟沟里，是很少出来，我就是个孤陋寡闻的女人，让两位姐姐见笑了！”谭母红着脸说后，三步并着两步走，急急忙忙回到家里，把路上听到的话告诉谭老汉，拉着谭老汉一起去观音庙祭拜。
谭老汉从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也不相观音送子和救苦救难的传说。微笑说：“老婆大人，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假如世上真有观世音菩萨的话，世上就没有受苦受难的人，也不会天灾人祸了。”
“好多人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们一定要相信世上有救苦救难观音菩萨，诚心诚意去祭拜，让菩萨保佑我们的孩子没病没灾，让我们养狗崽一样养孩子，健健康康成长！”
“花那些冤枉钱去祭拜菩萨，让观音菩萨保佑孩子没病没灾，还不如把钱存起来，孩子病时，请个好医生来给孩子治病。”
“反正我不管，今天不陪我去祭拜菩萨，我不再理你了！”
“好好好！我陪你去不行吗？”谭老汉看到平常通情达理，温柔体贴的妻子说蛮话了，改变了强硬的态度，自动向妻子投降，不再与妻子争辩，扛着锄头往回走，把锄头放在门后的角落里去。
谭母见谭老汉答应陪自己去了，开开心心地向家神走去，把手伸进一个竹篓里。竹篓里空空如也，大惊失色地说：“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忘记了，家里的烧纸蜡烛香都用完了，刚刚晓不得买些回来。”
“幸好你没买，把买粮食的钱买了烧纸蜡烛香，我们回家来吃什么呀？走，你跟着我去，不用花钱买也可以解决问题。”
谭老汉两口子两袖清风来到观音庙前，吩咐老婆先进去叩拜，自己从山上捡来干柴烧了一堆火，从火堆拿着三根柴火进去，插在香炉上，又从舜水河打来一碗清水，跪下去念叨：“一碗清水三缕烟，观音娘娘是青天，娘娘保佑谭家传香火，他日定来再祭拜……”
自从到观音庙去祭拜后，不久就怀了八妹，谭母的身体渐渐也好了起来，年成又风调雨顺。谭老汉看到自己租来的水田中，禾苗长得很茂盛，妻子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挺，喜在眉头笑在心上，遇人就说：“观音菩萨真显灵，是一尊救苦救难好菩萨！”
八妹出生前一天晚上，谭母刚刚在床上躺下，眼睛一闭就进入了梦乡，看见天上有一颗星星越来越大，快速飞到自己前面，仿佛以像一女人坐莲花上，怀抱里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娃，闪烁出红色的金光，光芒万丈。谭母仔细一看，这女人像是观音庙的尊塑像，把女娃交给谭母说：“你命带有七杀，前面的孩子是来度劫的，而本座送来的女娃是你的福星，她能帮你消灾消难，你要好好待她！”
谭母听了这番话后，感动万分，立即跪在地上向观音菩萨三叩九拜，喃喃说：“谢谢菩萨送来福娃，谢谢！谢谢！”
谭母拜毕后抬头一看，莲花和菩萨都不知了去向，天空只有一道彩虹，放出五光十色的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