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使杀手锏
郭芳在地下娱乐城，才三个多月的时间，就红了！而且红的发紫，这是连郭芳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她每天的接客量直线上升，从刚刚来的时候接客几人，到现在的每天接客三十余人；其出台价格，也由原来的五百元，暴涨到三千元；其客人层次也由普通百姓，提升到科长、处长、局长；最近几天，商业大亨和政府官员也慕名而来！
郭芳不分黑白昼夜，不知疲倦的支撑着。所有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嫖客们的各种**姿势，已经把她搞得不堪重负了！她内心只有一个愿望：坚持下去，为了钱！她赚钱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的父母幸福的安度晚年；而更重要的是，一定要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的回到刘光序的面前，让他把自己鞋上的灰尘，用舌尖舔净；以报当年被拒绝所受的奇耻大辱！
昨天，她认识了一位房地产大亨，两人约好今天中午十一点会面。具体商谈一下**三年，费用三百万的数额确定问题。还有应该支付钱老板的引路费、培训费等事宜。
这位大亨五十多岁，名字叫周思遥，从事房地产行业二十余载。在省内是赫赫有名的民营企业家，今年还当选为市人大代表。据他自己透露，目前账面上的余额在二十个亿以上。具有天文数字的存款，对郭芳来说，不能不是一个巨大的**！
为了等待周思遥的到来，郭芳上午就推掉了所有的客人，专心致志的在化妆镜前，精心地打扮自己。描眉描好了洗掉，重描；口红涂好了洗掉，重涂；还真是费了一番周折呢！整整一个上午，就是化妆！终于，郭芳对自己的化妆满意了，也巧，客人到了！
“砰砰，砰砰砰！”
郭芳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请进！”
“芳芳你好！我很准时吧？”
“哪有啊？你晚到一分零五秒呢！说吧，周哥，我该怎么罚你呀？”郭芳不光是忸怩的撒娇，而且粉嫩的小手，在周哥的身上捶打起来！
周思遥用手架住郭芳的胳膊，“别打呀，我认罚！”说着，就麻利地掏出了现金支票，“随你便，说个数就行！”
郭芳虽然是农村女孩，但是，在这样的大都市里，每天阅人无数，在说自己又是高中生，欲擒故纵的手段，还是懂的，“周哥，逗你玩呢，还当真了呀？我芳芳是缺钱，但也不能钻进钱眼里呀！话又说回来，周哥还能亏待我呀？您手指缝隙里流出的钱，我都花不了啊，是不是周哥？”
郭芳不仅懂得欲擒故纵，也同时懂得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
谈笑间，钱老板进来了：“恭喜二位，如鱼得水啊，是不是呀？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多打扰了！昨天周老板说的事情，你们商量的咋样了？”
“钱老板真是爽快人，那鄙人就不绕弯子了！就按昨天商谈的一百万，成交！”周老板生怕在出意外！
“说实话啊，您周老板的大名，小弟我如雷灌耳啊！你的面子在本市有多大，我知道，我岂能敬酒不吃
吃罚酒啊？要是换了别人，他就是出一千万，也休想把芳芳带走的！你知道吧，她可是我娱乐城的摇钱树呢！本娱乐城以后没有了芳芳，生意还不一定咋样呢？说实话呀，我可是亏大发了！”钱老板说话都带着悲腔，但又不敢得罪周思遥！常言道：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放心吧钱老板，我以后会介绍我的朋友们，经常光顾你的娱乐城的。”周老板的话，也许是实话，也许是敷衍吧，谁知道呢？
郭芳站在一旁听傻了！自己将来要想闯一番事业，出人头地，敷衍、寒暄、忽悠，是自己目前最欠缺的一种社会能力！
周思遥开了一张支票，交给了钱老板，“钱老板，您很忙的，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哎，别呀！以后芳芳就是你的人了，干嘛这么急着回去**啊？到饭口了，我已经安排了一桌，咱们哥们之间的情谊，还来日方长呢！不忙不忙，喝上三杯，叙谈叙谈！”俗话说：人敬有的，狗咬丑的。周老板出点钱，一个电话，钱老板的命还有吗？
“谢谢钱老板的美意，我们后会有期了！”周老板挽着郭芳的胳膊，惬意地走出了。
播音员：“各位观众，大家晚上好！滨江电视台，现在播报晚间新闻：今年下半年，流入我市的毒品，其次数、其数量，堪称历史之最！市公安局刑警队和武警部队，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对我市的贩毒吸毒案件，进行了全面的围剿；初战告捷，就目前而言，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公安部、公安厅也曾多次派缉毒专家，到我市亲临指挥督战；市委曾多次召开常委会，专题讨论布置打击毒贩毒品的行动，还要继续加大打击力度，力争在年底，把我市的毒品流通网络，彻底摧毁！但是，因为公安局内部出现了**分子，他隐藏的很深，他几次泄密刑警队的抓捕行动，造成我市的贩卖毒品活动日益猖獗；昨天，就毒品问题，我台记者采访了市公安局局长郑春赫，请看详细报道。”
记者：“郑局长你好！我市的毒贩贩毒活动日益猖獗，并且在公安局内部还出现了**分子，那么，我们公安局都采取了什么措施，来打击毒贩贩卖毒品活动呢？”
郑局长：“打击毒贩贩卖毒品活动，我们公安局全体干警，一直在努力！现在已经把整顿公安内部，挖出内鬼，作为全局日常工作的重中之重！”
记者：“郑局长，您能不能说一下，具体的工作安排？”
郑局长：“局党委任命王正道副局长任组长，刑警队孙队长任副组长，集中精力整顿公安内部，清查内部的**分子，交给全市人民一个满意的答卷！”
记者：“据说郑局长，在年底就退休了，是这样吗？”
郑局长：“是的。按照新陈代谢和吐故纳新的自然法则，我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我会向市委组织部提出申请，要求把我的工作在延续一年，或者是更长一些，不把我市的贩毒分子一网打尽，我死不瞑目！”
记者：“郑局长，当您退休以后，您的接班人，在局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还是等侯上级任命或是外调呢？”
郑局长：“如果上级根据工作需要，外调一个有能力的，有实干精神的局长来，我们局党委服从组织决定！其实，在我们公安局刑警队，就有一个精明强干的破案高手，此人有胆有识有魄力，对一切犯罪分子嫉恶如仇，凭这一点，他就非常称职局长的位置，当然了，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还没有经过局党委的讨论。”
记者：“现在公安局的王正道副局长，能不能接替你的位置？”
郑局长：“王局长是我们全省知名的破案高手，他主管刑侦工作，论能力，他比我要强几倍，但是，他毕竟年龄大了；我们的用人标准，还是应该提倡年轻化，所以，选拔一位年轻的人，做局长，让王局长给以辅助，对党和对人民乃至对工作，会更有利而无弊！”
记者：“先锋路派出所，有一位所长叫刘光序的吧？他在抓捕毒贩的时候，误抓被索赔的事情，在全市闹得沸沸扬扬的，您作为局长，怎么看？”
郑局长：“刘光序，名牌大学毕业，计算机的高手。原来分配在市政府工作，给鲁市长当秘书。后来，他主动要求到基层工作，局里把他分配在先锋路派出所。他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大无畏精神，凭这一点，很适合做警察。他是个好苗子，局党委已经认真的研究过了，准备调他到刑警队工作。”
记者：“谢谢您郑局长，谢谢您接受我们电视台的采访！关于我市打击贩毒活动的斗争，和公安局内部的清查工作进展情况，我们将继续关注！再见，郑局长！”
郑局长：“谢谢！谢谢！再见！”
连续三个月， 每个月的一号，刘光序都收到了署名芳草的来自深川的汇款，人民币一万元。这令刘光序不光感到意外，而且还十分震惊！谁能给我汇款呢？我在南方也没有亲戚朋友啊？这笔钱的来路不明，他感到很棘手！怎么办呢？是不是脏款啊？是不是贿赂我啊？是不是又是王佩文在玩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戏啊？他对王佩文是既怕又恨！
早上一上班，刘光序就把事情的原委，与马所长和盘托出了，“马所长，我看这事蹊跷，您怎么看？帮我揣摩一下！”
“你在想想，也许在深川你有同学什么的，在比如远房亲属什么的，也未可知呢！”马所长认为，刘光序现在的情绪很不好，丢三落四的，肯定是在南方有亲属而忘了。
“没有啊，真的没有啊！我在怎么情绪低落，也不至于失忆吧？”刘光序说。
马所长若有所思的看着刘光序，“把钱存起来别动，看看在说吧！”
“那您可得为我作证啊，因为我已经把问题向组织上汇报了呀！要不，我交公吧！您看呢马所长？”
“在观察一个月再说！我可以为你作证的，你好好工作，振作起来，所里有不少案子呢！我在年底就要退了，咱们辖区内的治安形势很不乐观，地处市区繁华地段，你身上的担子不轻啊刘光序同志！你很年轻，没有实际工作经验，又不是科班出身，好多疑难案件，你还不懂！既要胆大又要心细，遇到事情，要冷静，要分析，明白我的意思吗？象上次误抓毒贩被索赔的事情，就是教训！当然了，也不能一朝毒蛇咬，十年怕井绳，工作还是要干的！人活在世上，谁没有一点失误啊？”马所长的话，象临别赠言似的，有点悲凉！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马所长，您的话我记住了，谢谢您的教诲！”刘光序由衷的感激！
“教诲谈不上，是多年的工作总结吧！哎，你的手机响了，接电话！”马所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喘，他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药片，喝了下去！
“喂？哪位？”
“是刘光序吧？我是你爸爸！”
“啊？是爸爸？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家里有什么事情吗？妈妈身体好吧？”
“我问你，你怎么给我邮这么多钱啊？你哪来的钱啊？你的工资，一年才三万多吧，上次你结婚挥霍了不少，怎么还有这么多钱给家里邮啊？”
“我什么时候给你邮过钱啊，我没有啊！爸爸您说，我邮寄了多少钱？”
“昨天邮递员送来的汇票，是一百万！我还没有去取呢！你这钱，是偷的还是抢的？是不是你贪污了公款？小子，我们家是穷！但我们人穷不能志短，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可告诉你呀，我儿千万莫做出违法的事呀！”
“爸爸，我知道了！我还有事，以后在打电话给你，挂了啊！保重身体！”
陌生人每月给自己邮寄一万元钱，现在有人又冒充自己的名字，给家里邮寄了一百万，我的妈呀！怎么了，是天上掉馅饼吗？
刘光序的心，如同乱麻一样：斩不断理还乱！
郭芳不分黑白昼夜，不知疲倦的支撑着。所有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嫖客们的各种**姿势，已经把她搞得不堪重负了！她内心只有一个愿望：坚持下去，为了钱！她赚钱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的父母幸福的安度晚年；而更重要的是，一定要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的回到刘光序的面前，让他把自己鞋上的灰尘，用舌尖舔净；以报当年被拒绝所受的奇耻大辱！
昨天，她认识了一位房地产大亨，两人约好今天中午十一点会面。具体商谈一下**三年，费用三百万的数额确定问题。还有应该支付钱老板的引路费、培训费等事宜。
这位大亨五十多岁，名字叫周思遥，从事房地产行业二十余载。在省内是赫赫有名的民营企业家，今年还当选为市人大代表。据他自己透露，目前账面上的余额在二十个亿以上。具有天文数字的存款，对郭芳来说，不能不是一个巨大的**！
为了等待周思遥的到来，郭芳上午就推掉了所有的客人，专心致志的在化妆镜前，精心地打扮自己。描眉描好了洗掉，重描；口红涂好了洗掉，重涂；还真是费了一番周折呢！整整一个上午，就是化妆！终于，郭芳对自己的化妆满意了，也巧，客人到了！
“砰砰，砰砰砰！”
郭芳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请进！”
“芳芳你好！我很准时吧？”
“哪有啊？你晚到一分零五秒呢！说吧，周哥，我该怎么罚你呀？”郭芳不光是忸怩的撒娇，而且粉嫩的小手，在周哥的身上捶打起来！
周思遥用手架住郭芳的胳膊，“别打呀，我认罚！”说着，就麻利地掏出了现金支票，“随你便，说个数就行！”
郭芳虽然是农村女孩，但是，在这样的大都市里，每天阅人无数，在说自己又是高中生，欲擒故纵的手段，还是懂的，“周哥，逗你玩呢，还当真了呀？我芳芳是缺钱，但也不能钻进钱眼里呀！话又说回来，周哥还能亏待我呀？您手指缝隙里流出的钱，我都花不了啊，是不是周哥？”
郭芳不仅懂得欲擒故纵，也同时懂得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
谈笑间，钱老板进来了：“恭喜二位，如鱼得水啊，是不是呀？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多打扰了！昨天周老板说的事情，你们商量的咋样了？”
“钱老板真是爽快人，那鄙人就不绕弯子了！就按昨天商谈的一百万，成交！”周老板生怕在出意外！
“说实话啊，您周老板的大名，小弟我如雷灌耳啊！你的面子在本市有多大，我知道，我岂能敬酒不吃
吃罚酒啊？要是换了别人，他就是出一千万，也休想把芳芳带走的！你知道吧，她可是我娱乐城的摇钱树呢！本娱乐城以后没有了芳芳，生意还不一定咋样呢？说实话呀，我可是亏大发了！”钱老板说话都带着悲腔，但又不敢得罪周思遥！常言道：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放心吧钱老板，我以后会介绍我的朋友们，经常光顾你的娱乐城的。”周老板的话，也许是实话，也许是敷衍吧，谁知道呢？
郭芳站在一旁听傻了！自己将来要想闯一番事业，出人头地，敷衍、寒暄、忽悠，是自己目前最欠缺的一种社会能力！
周思遥开了一张支票，交给了钱老板，“钱老板，您很忙的，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哎，别呀！以后芳芳就是你的人了，干嘛这么急着回去**啊？到饭口了，我已经安排了一桌，咱们哥们之间的情谊，还来日方长呢！不忙不忙，喝上三杯，叙谈叙谈！”俗话说：人敬有的，狗咬丑的。周老板出点钱，一个电话，钱老板的命还有吗？
“谢谢钱老板的美意，我们后会有期了！”周老板挽着郭芳的胳膊，惬意地走出了。
播音员：“各位观众，大家晚上好！滨江电视台，现在播报晚间新闻：今年下半年，流入我市的毒品，其次数、其数量，堪称历史之最！市公安局刑警队和武警部队，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对我市的贩毒吸毒案件，进行了全面的围剿；初战告捷，就目前而言，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公安部、公安厅也曾多次派缉毒专家，到我市亲临指挥督战；市委曾多次召开常委会，专题讨论布置打击毒贩毒品的行动，还要继续加大打击力度，力争在年底，把我市的毒品流通网络，彻底摧毁！但是，因为公安局内部出现了**分子，他隐藏的很深，他几次泄密刑警队的抓捕行动，造成我市的贩卖毒品活动日益猖獗；昨天，就毒品问题，我台记者采访了市公安局局长郑春赫，请看详细报道。”
记者：“郑局长你好！我市的毒贩贩毒活动日益猖獗，并且在公安局内部还出现了**分子，那么，我们公安局都采取了什么措施，来打击毒贩贩卖毒品活动呢？”
郑局长：“打击毒贩贩卖毒品活动，我们公安局全体干警，一直在努力！现在已经把整顿公安内部，挖出内鬼，作为全局日常工作的重中之重！”
记者：“郑局长，您能不能说一下，具体的工作安排？”
郑局长：“局党委任命王正道副局长任组长，刑警队孙队长任副组长，集中精力整顿公安内部，清查内部的**分子，交给全市人民一个满意的答卷！”
记者：“据说郑局长，在年底就退休了，是这样吗？”
郑局长：“是的。按照新陈代谢和吐故纳新的自然法则，我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我会向市委组织部提出申请，要求把我的工作在延续一年，或者是更长一些，不把我市的贩毒分子一网打尽，我死不瞑目！”
记者：“郑局长，当您退休以后，您的接班人，在局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还是等侯上级任命或是外调呢？”
郑局长：“如果上级根据工作需要，外调一个有能力的，有实干精神的局长来，我们局党委服从组织决定！其实，在我们公安局刑警队，就有一个精明强干的破案高手，此人有胆有识有魄力，对一切犯罪分子嫉恶如仇，凭这一点，他就非常称职局长的位置，当然了，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还没有经过局党委的讨论。”
记者：“现在公安局的王正道副局长，能不能接替你的位置？”
郑局长：“王局长是我们全省知名的破案高手，他主管刑侦工作，论能力，他比我要强几倍，但是，他毕竟年龄大了；我们的用人标准，还是应该提倡年轻化，所以，选拔一位年轻的人，做局长，让王局长给以辅助，对党和对人民乃至对工作，会更有利而无弊！”
记者：“先锋路派出所，有一位所长叫刘光序的吧？他在抓捕毒贩的时候，误抓被索赔的事情，在全市闹得沸沸扬扬的，您作为局长，怎么看？”
郑局长：“刘光序，名牌大学毕业，计算机的高手。原来分配在市政府工作，给鲁市长当秘书。后来，他主动要求到基层工作，局里把他分配在先锋路派出所。他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大无畏精神，凭这一点，很适合做警察。他是个好苗子，局党委已经认真的研究过了，准备调他到刑警队工作。”
记者：“谢谢您郑局长，谢谢您接受我们电视台的采访！关于我市打击贩毒活动的斗争，和公安局内部的清查工作进展情况，我们将继续关注！再见，郑局长！”
郑局长：“谢谢！谢谢！再见！”
连续三个月， 每个月的一号，刘光序都收到了署名芳草的来自深川的汇款，人民币一万元。这令刘光序不光感到意外，而且还十分震惊！谁能给我汇款呢？我在南方也没有亲戚朋友啊？这笔钱的来路不明，他感到很棘手！怎么办呢？是不是脏款啊？是不是贿赂我啊？是不是又是王佩文在玩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戏啊？他对王佩文是既怕又恨！
早上一上班，刘光序就把事情的原委，与马所长和盘托出了，“马所长，我看这事蹊跷，您怎么看？帮我揣摩一下！”
“你在想想，也许在深川你有同学什么的，在比如远房亲属什么的，也未可知呢！”马所长认为，刘光序现在的情绪很不好，丢三落四的，肯定是在南方有亲属而忘了。
“没有啊，真的没有啊！我在怎么情绪低落，也不至于失忆吧？”刘光序说。
马所长若有所思的看着刘光序，“把钱存起来别动，看看在说吧！”
“那您可得为我作证啊，因为我已经把问题向组织上汇报了呀！要不，我交公吧！您看呢马所长？”
“在观察一个月再说！我可以为你作证的，你好好工作，振作起来，所里有不少案子呢！我在年底就要退了，咱们辖区内的治安形势很不乐观，地处市区繁华地段，你身上的担子不轻啊刘光序同志！你很年轻，没有实际工作经验，又不是科班出身，好多疑难案件，你还不懂！既要胆大又要心细，遇到事情，要冷静，要分析，明白我的意思吗？象上次误抓毒贩被索赔的事情，就是教训！当然了，也不能一朝毒蛇咬，十年怕井绳，工作还是要干的！人活在世上，谁没有一点失误啊？”马所长的话，象临别赠言似的，有点悲凉！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马所长，您的话我记住了，谢谢您的教诲！”刘光序由衷的感激！
“教诲谈不上，是多年的工作总结吧！哎，你的手机响了，接电话！”马所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喘，他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药片，喝了下去！
“喂？哪位？”
“是刘光序吧？我是你爸爸！”
“啊？是爸爸？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家里有什么事情吗？妈妈身体好吧？”
“我问你，你怎么给我邮这么多钱啊？你哪来的钱啊？你的工资，一年才三万多吧，上次你结婚挥霍了不少，怎么还有这么多钱给家里邮啊？”
“我什么时候给你邮过钱啊，我没有啊！爸爸您说，我邮寄了多少钱？”
“昨天邮递员送来的汇票，是一百万！我还没有去取呢！你这钱，是偷的还是抢的？是不是你贪污了公款？小子，我们家是穷！但我们人穷不能志短，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可告诉你呀，我儿千万莫做出违法的事呀！”
“爸爸，我知道了！我还有事，以后在打电话给你，挂了啊！保重身体！”
陌生人每月给自己邮寄一万元钱，现在有人又冒充自己的名字，给家里邮寄了一百万，我的妈呀！怎么了，是天上掉馅饼吗？
刘光序的心，如同乱麻一样：斩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