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宝林觐见市Z
刘青来到市Z办公室呈报表。顾益民看完数据有些不悦，本季度出口增速放缓、进口增速增加，让她想办法。
刘青提出两项建议，一扩大私企的出口力度。由于私企对WTO、贸易、税务缺乏了解，想举办个学习班培训他们。顾益民认为可行，培训班就设在政府大会议室，让马上开课，回头交代柳欣做好服务与接待工作。
第二出台鼓励汽车消费新政策，可以在贷款利率、购置税给予一定的优惠，通达马上出新车了，配套措施也应该跟上。顾益民让她写份材料呈上，以此为蓝本与相关部门研究。刘青说好的好的。
顾益民很满意说：“小青啊，我准备给你加担子，要有思想准备。”
这事刘青早有耳闻，市委组织部已经派人来测评过，处里面人对此反应平淡，预料中的事，只是觉得来得太快。
“感谢您的知遇之恩，我不会令您失望的。”
闻听“小青”的称呼，刘青此时觉得他像自己严厉而又慈祥的父亲。
“你上次给我的药哪买的？”
“不太清楚，是我一同学的爱人托我送您的。”
“他哪的、叫啥名？”
“商业局的，薛宝林。”
“打电话请他来。”顾益民给柳欣打电话交代，人来后让他直接上来。
半小时后宝林诚惶诚恐地进来，不停地说着“市Z好市Z好。”忙从兜里掏烟。刘青还是第一次见他，样子觉得很滑稽，介绍市Z不抽烟。
顾益民指着沙发让坐，看下班时间快到了打电话给邱秘书让他下班、不用车。
宝林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一角，像怕烫着屁股似的。
顾益民问：“在商业局干什么工作？”
宝林毕恭毕敬地回答：“办公室干事。”
“上次的药是你拖刘青送我的？”
“是的是的。得知市Z经常头疼，特咨询了我亲戚北京医学院脑科专家，是他推荐的。”
“还有没有、再给我弄两盒？”
“有的有的。”
“一共多少，我得把钱给你？”
宝林忽悠地站起来，摇着双手说“不用不用，市Z殚精竭虑，为我市经济发展日操夜劳，市民送盒药是官民鱼水情谊，再说也直不了几个钱。”
刘青说这不是行贿受贿，是人民群众的一点情义，应该收下。
“好的好的收下。”顾益民表示礼尚往来，晚上一起吃顿饭，拿起电话打。
“文龙啊，晚上准备一桌。三人、四菜一汤。不用，打的来。”
临出门时刘青见宝林拿出卫生纸擦汗，然后走到桌前将卫生纸丢进垃圾娄，心想咋不拿到外面丢？她哪知道这里面的奥妙，卫生纸里裹张卡。
三人从政府出来，顾益民说咱私事不坐公家车。宝林拦下出租车坐上前排，俩人坐后排，车无声无息地奔春江饭店而去。
徐文龙早在大门口等候多时了，车停稳后帮着开门。
“市Z，好久没来了，以为把我忘了呢。”
“今天请位私人朋友，随便点。”顾益民介绍刘青和宝林。
“欢迎光临，市Z的朋友就是我徐某人的朋友。”
宝林点头哈腰说：“久仰徐总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刘青与他握手时打量了他，四十多岁长脸络腮胡子，显得粗矿豪放。
“感谢徐总盛情接待。”
“久仰刘博士才子佳人，今日一见刻骨铭心。以后请多关照。”
徐文龙带着他们去包间，路上轻声问晚上是否住此？顾益民轻轻摆手，说喝茶下棋。
到了里面顾益民一愣，满满一大桌山珍海味。
“文龙，跟你说了四菜一汤吗？”
“这不是嘛，十菜一汤。”他故意的，嘴却说听差了听差了。
“吃不完太浪费。”
顾益民向他挥挥手，徐文龙悄然出了门。
吃完饭后徐文龙带他们来到休息室，围棋早摆上了。第一盘顾益民要和刘青下。刘青是在旧金山和晋如学的，水平有限十几分钟后认输。第二盘和宝林下，两人旗鼓相当四十分钟没下完，棋面上看不出谁输谁赢。实际上宝林是故意的，他的水平比顾益民高得多。
晚上踌躇满志地回到家。春萍问那五万块钱哪去了？宝林说送市Z了，存在卡里送的。女人家心疼钱，那是存着准备买房子的，万一市Z不知道把垃圾倒了五万块钱不是白瞎了？宝林让她放心，这点秘密市Z岂能不知道，那钱会成倍地回来。
果不其所然，后来顾益民经常找宝林下棋，没过多久就被提拔为市政府秘书处督查科科长，从此拉开了他政治仕途的帷幕。
有一天宝林让刘青写篇文章给电视台，介绍市Z如何夜以继日地工作落下了头疼病。事情的起因是在通达签约仪式上市Z突然停顿揉太阳穴的镜头，有些市民在互动平台上留言询问市Z病情、让多注意休息，电视台把市民的询问与问候转呈给督察科。
刘青从第一天接触就有些反感此人，表示写不来。宝林表示帮她写，但要以她的名字投稿？刘青答应了。没想到电视台收到后很重视，决定做期专访，派建民来采访。
刘青把建民拉到一旁，告知没这回事、是宝林一手炮制的。建民认为假的也得当真的拍，这么多人来了、弄出这么大动静只能当真，劝她就当有这么回事拍，顾益民主政这些年A市经济发展很快、老百姓收入增加，不要计较细枝末节。刘青想想也对接受采访，按照文章的故事情节对着摄像机说：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加完班刚出政府大院，有位老太太打着伞把我拦下，颤抖着双手递上一盒药，说得悉市Z呕心沥血地工作得了头疼病，特送盒药慰问。希望市Z早日康复，带领他们奔小康。”
完后建民带着摄像组又去采访市Z。顾益民听后一脸蒙圈，有这回事吗？建民提示有的，已经采访了当事人刘青。
“刘青是送我一盒药，就是在通达签约仪式上，不曾想是位善良的老人家所赠。”
“人民群众与党是鱼水情义，当年党就是靠着人民群众的扁担与木轮车建立的新中国，今天也只有靠着他们的信任与支持才能完成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历史使命。每一名共产党员心里只有装着群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与支持。”
“在此向关心我的市民们表示感谢，吃了老人家的药，痼疾已经康复。”
这事虽然不大，但在刘青心里产生了点迷茫，市Z咋也说假话？
正苦闷着呢，宋杰打来电话要一起去吃饭，饭后去看电影“泰坦尼克”。刘青接了电话喜悦驱散了阴云，这部影片当时很走红。
俩人来到一套餐店，各点了一套小吃。刘青问哪来的票？宋杰介绍患者家属送的。
“给钱没要，这两张票心动了，想着你喜欢看。”
“听说很好看。”
俩人边吃饭边聊天。刘青把内心的苦闷向他透露，怎么也没想到顾市Z也会跟说假话。宋杰劝慰她，这么多人把假话说到这份上，人家只能跟着说，揭穿了这么多人脸往哪放，主要怪宝林。刘青想想也是，为了顾全大局假话有时也得说。
吃完饭俩人手拉手进了电影院，不曾想这一切被人跟踪瞧个正着。
当看到露丝从小船跳回大船要与杰克同死共亡时，俩人手像触了电一般突然握得更紧、头也相互靠在一起，太感人了。之所以感人，是因为这种爱情在当今社会看不到，梁祝只有幻化成美丽的蝴蝶才能在一起，戴安娜只有是王妃才能活着，罗密欧与朱丽叶因不能结为伉俪自杀殉情。而爱情与物欲赤裸裸的交换却越来越时尚，房子车子票子是谈婚论嫁的前提越来越被人膜拜。
俩人相拥着看完电影。
宋杰送她回政府，都想散步去。橘红灯下俊男美女诗情画意，情义缠绵生死与共的爱情故事更是令人回味与憧憬。
宋杰说如果自己处在那种危险境界也会把生留给所爱的人。刘青听后很感动，认为影片拍得好，爱情给予人力量与勇气。头一次露丝自杀，但她始终不敢松手，因为当时她怕死。第二次她从生命的小船跳回死亡的大船，就是爱情给予她勇气和力量。爱情不该完全是儿女情长，而是催人奋发使人向上。
“你的意思是通过我俩的爱情，我该成为华佗、你该成为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一世？”
“不是一世，是二世。一世代表了野蛮与侵略，二世才是文明与进步。”
宋杰问：“我给你带来了啥？”
“奋发向上。”
“带来了吗？”
“带来了，已经写了入党申请书。”
刘青问：“你对入党咋看？”
“不感兴趣、也不会加入。”
“那我加入呢？”
“不支持也不反对。”
刘青又问他：“我给你带来了啥？”
“朝思暮想。”
宋杰说她所言太大，只想要二人世界，爱情完美婚姻幸福。刘青表示当然，首先是二人世界。
宋杰听她意思还有别的就问还有啥？
“事业。”
宋杰说当然算，“还有一个你没说。”
“是啥？”
“儿子、孙子、车子、房子。”
刘青笑着说他是一亩三分地思想。宋杰说她是女强人思维。
俩人对爱情与婚姻的认识有点差异很正常，但能否向前发展不是他俩所能决定的。种子要发芽任何力量阻挡不了，但能否健康成长，还要取决于周围的空气与土壤。
不知不觉中到了家属院。
宋杰难舍难分想上去坐会？刘青说算了吧，市委秦书记住二楼怕撞上。宋杰心想肯定是怕影响入党，既然是自己给带来的可以理解，说他爸妈催了好几次了，老是不来家，让他们胡思乱想是不是丑媳妇怕见公婆？听她说这两天抽空去，就说干脆明天，明天正好下午三点下班，在家帮着做饭。
俩人依依不舍地话别。
刘青提出两项建议，一扩大私企的出口力度。由于私企对WTO、贸易、税务缺乏了解，想举办个学习班培训他们。顾益民认为可行，培训班就设在政府大会议室，让马上开课，回头交代柳欣做好服务与接待工作。
第二出台鼓励汽车消费新政策，可以在贷款利率、购置税给予一定的优惠，通达马上出新车了，配套措施也应该跟上。顾益民让她写份材料呈上，以此为蓝本与相关部门研究。刘青说好的好的。
顾益民很满意说：“小青啊，我准备给你加担子，要有思想准备。”
这事刘青早有耳闻，市委组织部已经派人来测评过，处里面人对此反应平淡，预料中的事，只是觉得来得太快。
“感谢您的知遇之恩，我不会令您失望的。”
闻听“小青”的称呼，刘青此时觉得他像自己严厉而又慈祥的父亲。
“你上次给我的药哪买的？”
“不太清楚，是我一同学的爱人托我送您的。”
“他哪的、叫啥名？”
“商业局的，薛宝林。”
“打电话请他来。”顾益民给柳欣打电话交代，人来后让他直接上来。
半小时后宝林诚惶诚恐地进来，不停地说着“市Z好市Z好。”忙从兜里掏烟。刘青还是第一次见他，样子觉得很滑稽，介绍市Z不抽烟。
顾益民指着沙发让坐，看下班时间快到了打电话给邱秘书让他下班、不用车。
宝林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一角，像怕烫着屁股似的。
顾益民问：“在商业局干什么工作？”
宝林毕恭毕敬地回答：“办公室干事。”
“上次的药是你拖刘青送我的？”
“是的是的。得知市Z经常头疼，特咨询了我亲戚北京医学院脑科专家，是他推荐的。”
“还有没有、再给我弄两盒？”
“有的有的。”
“一共多少，我得把钱给你？”
宝林忽悠地站起来，摇着双手说“不用不用，市Z殚精竭虑，为我市经济发展日操夜劳，市民送盒药是官民鱼水情谊，再说也直不了几个钱。”
刘青说这不是行贿受贿，是人民群众的一点情义，应该收下。
“好的好的收下。”顾益民表示礼尚往来，晚上一起吃顿饭，拿起电话打。
“文龙啊，晚上准备一桌。三人、四菜一汤。不用，打的来。”
临出门时刘青见宝林拿出卫生纸擦汗，然后走到桌前将卫生纸丢进垃圾娄，心想咋不拿到外面丢？她哪知道这里面的奥妙，卫生纸里裹张卡。
三人从政府出来，顾益民说咱私事不坐公家车。宝林拦下出租车坐上前排，俩人坐后排，车无声无息地奔春江饭店而去。
徐文龙早在大门口等候多时了，车停稳后帮着开门。
“市Z，好久没来了，以为把我忘了呢。”
“今天请位私人朋友，随便点。”顾益民介绍刘青和宝林。
“欢迎光临，市Z的朋友就是我徐某人的朋友。”
宝林点头哈腰说：“久仰徐总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刘青与他握手时打量了他，四十多岁长脸络腮胡子，显得粗矿豪放。
“感谢徐总盛情接待。”
“久仰刘博士才子佳人，今日一见刻骨铭心。以后请多关照。”
徐文龙带着他们去包间，路上轻声问晚上是否住此？顾益民轻轻摆手，说喝茶下棋。
到了里面顾益民一愣，满满一大桌山珍海味。
“文龙，跟你说了四菜一汤吗？”
“这不是嘛，十菜一汤。”他故意的，嘴却说听差了听差了。
“吃不完太浪费。”
顾益民向他挥挥手，徐文龙悄然出了门。
吃完饭后徐文龙带他们来到休息室，围棋早摆上了。第一盘顾益民要和刘青下。刘青是在旧金山和晋如学的，水平有限十几分钟后认输。第二盘和宝林下，两人旗鼓相当四十分钟没下完，棋面上看不出谁输谁赢。实际上宝林是故意的，他的水平比顾益民高得多。
晚上踌躇满志地回到家。春萍问那五万块钱哪去了？宝林说送市Z了，存在卡里送的。女人家心疼钱，那是存着准备买房子的，万一市Z不知道把垃圾倒了五万块钱不是白瞎了？宝林让她放心，这点秘密市Z岂能不知道，那钱会成倍地回来。
果不其所然，后来顾益民经常找宝林下棋，没过多久就被提拔为市政府秘书处督查科科长，从此拉开了他政治仕途的帷幕。
有一天宝林让刘青写篇文章给电视台，介绍市Z如何夜以继日地工作落下了头疼病。事情的起因是在通达签约仪式上市Z突然停顿揉太阳穴的镜头，有些市民在互动平台上留言询问市Z病情、让多注意休息，电视台把市民的询问与问候转呈给督察科。
刘青从第一天接触就有些反感此人，表示写不来。宝林表示帮她写，但要以她的名字投稿？刘青答应了。没想到电视台收到后很重视，决定做期专访，派建民来采访。
刘青把建民拉到一旁，告知没这回事、是宝林一手炮制的。建民认为假的也得当真的拍，这么多人来了、弄出这么大动静只能当真，劝她就当有这么回事拍，顾益民主政这些年A市经济发展很快、老百姓收入增加，不要计较细枝末节。刘青想想也对接受采访，按照文章的故事情节对着摄像机说：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加完班刚出政府大院，有位老太太打着伞把我拦下，颤抖着双手递上一盒药，说得悉市Z呕心沥血地工作得了头疼病，特送盒药慰问。希望市Z早日康复，带领他们奔小康。”
完后建民带着摄像组又去采访市Z。顾益民听后一脸蒙圈，有这回事吗？建民提示有的，已经采访了当事人刘青。
“刘青是送我一盒药，就是在通达签约仪式上，不曾想是位善良的老人家所赠。”
“人民群众与党是鱼水情义，当年党就是靠着人民群众的扁担与木轮车建立的新中国，今天也只有靠着他们的信任与支持才能完成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历史使命。每一名共产党员心里只有装着群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与支持。”
“在此向关心我的市民们表示感谢，吃了老人家的药，痼疾已经康复。”
这事虽然不大，但在刘青心里产生了点迷茫，市Z咋也说假话？
正苦闷着呢，宋杰打来电话要一起去吃饭，饭后去看电影“泰坦尼克”。刘青接了电话喜悦驱散了阴云，这部影片当时很走红。
俩人来到一套餐店，各点了一套小吃。刘青问哪来的票？宋杰介绍患者家属送的。
“给钱没要，这两张票心动了，想着你喜欢看。”
“听说很好看。”
俩人边吃饭边聊天。刘青把内心的苦闷向他透露，怎么也没想到顾市Z也会跟说假话。宋杰劝慰她，这么多人把假话说到这份上，人家只能跟着说，揭穿了这么多人脸往哪放，主要怪宝林。刘青想想也是，为了顾全大局假话有时也得说。
吃完饭俩人手拉手进了电影院，不曾想这一切被人跟踪瞧个正着。
当看到露丝从小船跳回大船要与杰克同死共亡时，俩人手像触了电一般突然握得更紧、头也相互靠在一起，太感人了。之所以感人，是因为这种爱情在当今社会看不到，梁祝只有幻化成美丽的蝴蝶才能在一起，戴安娜只有是王妃才能活着，罗密欧与朱丽叶因不能结为伉俪自杀殉情。而爱情与物欲赤裸裸的交换却越来越时尚，房子车子票子是谈婚论嫁的前提越来越被人膜拜。
俩人相拥着看完电影。
宋杰送她回政府，都想散步去。橘红灯下俊男美女诗情画意，情义缠绵生死与共的爱情故事更是令人回味与憧憬。
宋杰说如果自己处在那种危险境界也会把生留给所爱的人。刘青听后很感动，认为影片拍得好，爱情给予人力量与勇气。头一次露丝自杀，但她始终不敢松手，因为当时她怕死。第二次她从生命的小船跳回死亡的大船，就是爱情给予她勇气和力量。爱情不该完全是儿女情长，而是催人奋发使人向上。
“你的意思是通过我俩的爱情，我该成为华佗、你该成为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一世？”
“不是一世，是二世。一世代表了野蛮与侵略，二世才是文明与进步。”
宋杰问：“我给你带来了啥？”
“奋发向上。”
“带来了吗？”
“带来了，已经写了入党申请书。”
刘青问：“你对入党咋看？”
“不感兴趣、也不会加入。”
“那我加入呢？”
“不支持也不反对。”
刘青又问他：“我给你带来了啥？”
“朝思暮想。”
宋杰说她所言太大，只想要二人世界，爱情完美婚姻幸福。刘青表示当然，首先是二人世界。
宋杰听她意思还有别的就问还有啥？
“事业。”
宋杰说当然算，“还有一个你没说。”
“是啥？”
“儿子、孙子、车子、房子。”
刘青笑着说他是一亩三分地思想。宋杰说她是女强人思维。
俩人对爱情与婚姻的认识有点差异很正常，但能否向前发展不是他俩所能决定的。种子要发芽任何力量阻挡不了，但能否健康成长，还要取决于周围的空气与土壤。
不知不觉中到了家属院。
宋杰难舍难分想上去坐会？刘青说算了吧，市委秦书记住二楼怕撞上。宋杰心想肯定是怕影响入党，既然是自己给带来的可以理解，说他爸妈催了好几次了，老是不来家，让他们胡思乱想是不是丑媳妇怕见公婆？听她说这两天抽空去，就说干脆明天，明天正好下午三点下班，在家帮着做饭。
俩人依依不舍地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