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通风报信
    本来,玛丽决意放弃将该案再作侦破的想法了,因为不仅难度大于天,而且让人想到后果是胆战心惊。

    也就是说将该案从新作侦破,就是要把特斯扎亚警长推向断头台。

    特斯扎亚警长为了自己的前程及圆满的家庭,他都狠得下心来,将他心爱的情人~亚莉杀害。

    从新侦破该案,这是要他的宝贵性命哪!那他更是饶不了对手,他会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把对手往死里整,他会请杀手谋杀对手。

    以他的势力及关系网和现在才发现他有阴险狡诈的手段,他要除掉一个没有大背景的弱小女子,是完全可以办到的。

    这就是你争我斗…残酷较量的社会。

    然而,贝西刚才说的“因为他觉察到警察局办案有问题,他在一个月前就知道警察局要抓捕卢卡斯·波德。”的一句话,又引起了她的好奇及兴趣。

    也许,她只是想证实一下她的分析和推理是否是对的,证实一下特斯扎亚警长是否是杀害亚莉的真正凶手。

    因为能说出此话的人,肯定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或者有一定说服力的事实。

    她决不是想把案情从新侦破下去,而想找破案的有力证据。

    尽管如此,她还是小心翼翼,生怕熟人看见了她们俩,知道她们俩谈论该案的事。

    因为,她知道,只要特斯扎亚警长知道她有从新破案的苗头,特斯扎亚警长都会饶不了她。

    幸好,在医院大厅,没有人认识她俩,及听到她俩的谈话。

    为了避人耳目,玛丽把贝西约到医院后山无人区…非常偏的地方,这里完全没有人迹。

    她们杂谈了几句后,贝西就将话题投向了主题。

    “卢卡斯·波德逃脱了的当天下午,砖瓦厂就有人报案…举报有人向卢卡斯·波德通风报信…才让卢卡斯·波德逃脱了警察的抓捕。

    向杀人重犯通风报信,肯定是构成了犯罪。

    所以,我们警务队就将向卢卡斯·波德通风报信的人抓到了警务队进行审问,当时我也在场。

    抓来的家伙很顽固、很傲慢,一看就是一个久闯江湖的家伙。

    审讯没开始,他很不耐烦地倒是先问警察:

    “警察同志,我犯了什么罪,你们无缘无故的把我抓到警务队来?你们不要认为你们是警察,就可以随意抓人,你们是治安的,不是随意制造事端的。”

    主审警察没有好气地拍着桌子吼道:

    “你跟我老实点,我们警察严格遵守法规法则,决不抓错一个好人…”

    没等警察把话说完,他更是强硬地道:

    “你们就是抓错了一个好人,我们这些在外卖苦力的人,在你们这些没有修养、没有好素质的警察的眼里,就是坏人。

    我知道,你们为何把我抓到警务队,罪名是向杀人犯通风报信。

    警察同志,你搞清楚的没有。

    我清早是告诉卢卡斯·波德,他一个月前掉的那双旧军用鞋,被警察找到了。

    警察同志这是通风报信吗?况且,在警察抓捕卢卡斯·波德之前,没有人说卢卡斯·波德是杀人犯。

    警察同志,我这是通风报信罪吗?”

    警察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这个家伙停顿了片刻,又情绪激动,几乎是有点愤怒地问警察:

    “你知道卢卡斯·波德听到我告诉他的那双旧军用鞋被警察找到后,为何就开逃吗?

    因为在他掉鞋子的一个月前,就知道警察终究有一日会抓捕他的,他知道:警察找到他那双旧军用鞋的一日,就是抓捕他的那一日。

    所以,当他得知他掉了一个多月的旧军用鞋,被警察找到了,他就感到大祸临头。

    警察同志,卢卡斯·波德一个月前就知道警察要抓他,而且知道警察局是以强辱杀人罪抓捕他。

    警察同志,这是我通风报信吗?”

    我们在场的几名警察,听了这个家伙的话,都是一头雾水,很茫然。

    卢卡斯·波德怎么在一个月前就知道警察局要以强辱杀人罪抓捕他呢?

    难道卢卡斯·波德是神仙投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有先知先觉的头脑吗?

    这显然是不存在的事。

    只能说,这个家伙为了辩解自己是无罪的,胡乱编造了一段谎言。

    所以,主审警察冷笑了一下,严厉恶狠地说:

    “你编造谎言来辩解自己无罪,要编造出人能相信的事实。

    卢卡斯·波德一个卖苦力的临时工有先知先觉的智慧吗?”

    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猛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理直气壮地拍着桌子吼道:

    “你这个死脑袋,不够在警察局里混,

    你知道,我说的这些话是冒了多大的风险吗?我只是想辩解我是无罪的。

    没有想到你这个死脑袋、大笨蛋、蠢猪,难道你就沒有想到有人要陷害卢卡斯·波德吗?”

    在坐的警察全都懵了,

    显然他不是在撒谎,如果他没有理由,他是不敢这么狂的。

    所以警察也不敢对他动手惩处他。

    这个家伙也许认为自己有点过分,停顿了片刻,很平静地说:

    “你们非要我把整个事情说出来你们就相信我无罪。如果我把整个事说出来,我就必须离开砖瓦厂,回老家。”